哑哥说完,就翻身下马躲到了一个土堆后面,挥手示意我们继续前行。要不是我们被他的异常举动弄得安静了,人多马杂的还真听不到他说什么。
大家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让我们继续前行,他埋伏在这里守株待兔,给跟踪者一个出其不意。
我觉得他这样,有点太个人英雄主义了,就想下马也参加他的伏敌行动,却被他挥手制止了,看他发出气流的口型,大意是“人多会暴露,你们快走!”
看他说到这份了,我们也没办法,不敢有些许耽搁,继续假装前行,虽然,看他行为倒是从容淡定,可我们心里还是没有底,谁知道跟踪的有几个人,这哑哥只是一个人,手里只有一把破刀。
可担心归担心,还是要按计划行事的,我们就慢慢的又走了半个时辰,还没见哑哥跟上来,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虽然他生僻懒惰,有点让人讨厌,但看他刚才的行为,自己留下面对危险,还是算是个很仗义的人。
这时天就要全黑了,齐教授让马队停下来等待,大家商量一下就决定由长脖子留下来做保卫,我和邓排长按原路潜回去看看情况。
邓排长手握盒子炮,我也取出五帝刃,拨马准备回走,可这时,獒犬扎西却摇着尾巴,先我们一步往回跑去,难道有野兽?又不像,扎西跑得很欢快,不像是迎敌,倒像是迎接。
我们定睛看向已接近全黑的远方,朦朦胧胧的看见两人一马在向这边走来,奇怪的是那匹马上是一个十分瘦小的人影,那马也是十分的瘦小,被走路的高个子牵着走向我们走来。
走的很从容,没有跟踪者的鬼鬼祟祟,待走近一看,原来是岗错吉骑着驴子,不知什么时候追上了我们的行踪,被哑哥发现,给‘逮’了出来。
原来是一场虚惊,看见岗错吉嘟着小嘴向我们走来,我们紧张的气愤一下子变得轻松了,觉得这孩子,真是可爱的够可以了,看来还是放不下她的爱犬。
因为这一变故,我们现在已经走进了德令哈沙地了很远了,天已经完全黑了,没办法只能就在这里露营了。
众人忙着扎营做饭,岗错吉在给生气的爷爷赔不是:“阿尼,得勒去了那么久了都没有回来,我只是想看看您和扎西怎么样了,担心你们的安危,我想了好久才决定追上来,我要暗中保护爷爷,爷爷要是遇到了危险,我的石弹子会帮到爷爷的,爷爷您别生气了,我一会就回去好吗?”
完么才让听了这些脸上也不那么生气了,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孙女,就语重心长的劝导岗错吉说:“女娃,这种探险旅行真不是小孩子可以跟去的,你阿爸阿妈没得早,把你交给我,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听阿尼的话,明天一早你就回去,阿尼过几天就回去了,阿尼保证,一定会和扎西一起都会顺顺当当回家的。”
岗错吉听了完么才让的话,闪着一双大眼睛,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对爷爷说“嗯,阿尼,只要你们都平平安安回来就好,我一定听话,明早就回去,今天再保护爷爷一宿。”
我听着岗错吉的说话,心里想着:这孩子,真的善良无邪,不管咋的,有孝心保护爷爷,也真是难得的懂事。
我一边听着祖孙俩的谈话,一边观察者我们露营的地方,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不,应该说是沙地,是沙土结合的地貌,到处能看见低矮的草丛。
和真正的沙漠比较,这里高低落差比较平缓,不像沙漠那样,有很高很大的大沙丘,所以我们的马队还能行走,要不然就得是驼队了。
扎完帐篷野炊过后,天色已晚,十人三顶帐篷,天心、小雅、岗错吉一顶;我、哑哥、王排长、张大刚一顶;齐教授、长脖子、万马才让一顶。
因为有藏獒扎西在,我们没有安排人员守夜,今晚的天上有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大部分的月光,有些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准备了不少柴禾,沙地的之中的植物,生长很慢,很耐烧,只要晚上谁起夜,顺手添上几把柴就能保持篝火的不灭。
虽然在荒郊野外,但多天的旅途劳顿,尤其今天的骑马,更是累人,大家都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就听见帐篷外的藏獒扎西开始骚动起来,嗓子里发出‘嗯呜,嗯呜’的警鸣,之后就是一连串的狂吠,把我们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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