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有我在,不要担心,妳只需要穿得漂漂亮亮的就好。”
怜惜的在程青青唇上的伤口吻了几下,才将她拥进怀里抚着发丝,大手在后头拍打安抚。
但事情真的会这么顺利吗?程青青眸中闪过一丝担忧,有些悲观的想。
……
一男一女独坐在包厢内,气氛有些诡异,大眼瞪着小眼,谁也不肯低头。
以往温婉的女子此时面上带了狠绝,男子则是紧蹙着眉,一脸不解。
“萧文,我说分手!你听不懂吗?”
萧文抓住沈恬的手腕不放,这几天赶紧将事情处理完便来找沈恬,一见面却丢了这么个震撼给他,叫他如何能接受。
“没头没尾的,妳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分手,萧文,我们分手吧!”
沈恬耐住性子又说了一次,想挣脱腕上的力道,无奈力气悬殊,只好作罢。
“法官判死刑,好歹都有个正式文书,你总要给我个理由,让我死个明白。”
萧文从没这么挫折过,在政界走的一路顺遂,这是第一次碰到如此无可奈何的事。
明明前几天都好好的,怎么住个院就变这样了。
萧文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沈恬正眼看向面容死灰的男子,有些虚弱,明明就该住院调养,硬是要提早出院,处理那些积堆如山的文件。
简直是活该!
视线放在隐隐跳动的左胸口,是张旭曾经活着的证明,现在萧文正替他延续生命的历程。
要是张旭知道自己爱上了器官受捐者,会原谅自己吗?
沈恬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自从认识萧文,张旭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拿出照片一看才能勉强刻划他的容貌。
如今细想,她才想起好一阵子没有梦到张旭出现在梦中,会不会就是在惩罚自己对婚姻的不忠诚。
“我跟你不适合,这理由够吗?”
沈恬脸上的神色已经收拾好了,刚才激动的模样已经无影无踪,又恢复到刚认识的温婉女子。
脸上制式笑容,让萧文看的刺眼:“究竟是怎么了,妳跟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没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
萧文脸上带着恳求,沈恬心头一颤,自己让眼前在政界意气风发的男子变成这副德性,是多大的罪过。
“你觉得一个政治家跟一个有过婚姻的女人会有好的结果?别再自欺欺人了,到时候一人一句舆论就能淹死你。”
沈恬不带感情的冷言冷语,宛如利刃般的刺进萧文的胸口。
“我不在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说的话,我只在乎妳。”萧文语气急切,握住沈恬的手腕改握住掌心,想将心中那股真心实意传达给她。
无奈沈恬丝毫不领情,红唇吐露出更加令萧文心寒的话:“你不在乎,我在乎!”
看沈恬是铁了心要分手,不像是玩笑话,萧文也松开了手。
别人常说女人心宛如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以前他还笑着打趣说不信,如今他是信了。
吸了好几口气,稳住心脏的隐隐作痛:“我再问妳最后一次,妳真的要分手?”
沈恬将目光从墙上转移到萧文身上,桌下的手有些颤抖,使劲力气才勉强握住。
百般艰辛的才将喉中的字吐露出来:“是。”
包厢内呈现寂静,谁也没再度开口说话,萧文站起身慢慢走近沈恬,沈恬有些忐忑的向后退。
看到萧文缓缓的举起手来,这是要打她吗?
镜片底下的眼眸平静毫无波澜,跟刚才迫切询问自己答案的男子相差甚远。
一阵疾风从脸庞抚过,穿过了耳畔又掠过了发丝,重重的打在墙上。
整个过程里,沈恬都没有眨眼,就这么直视拳头打了过去。
一滴滴的血珠,从墙上顺势流到沈恬的肩膀。
沈恬扭过头去,一只鲜血淋漓的手纳入眼帘,心中的愕然已经提到的喉上,但她紧咬着唇,一个字都不愿喊出声。
“妳赢了,沈恬,如妳所愿,从今日起放妳自由。”
头顶上传来不似以往充满笑意的语气,只剩下冷冷的心寒及鄙夷,沈恬剎然间眼眶传来的酸楚,努力不让萧文察觉自己的异样,沈恬侧过身从萧文的旁边钻了出去。
挺直腰杆,背对着萧文,拿起放在座椅上的皮包,走到包厢门边。
转了一下门把,沈恬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了:“谢谢这段时间的照顾,再……掰掰。”
当门一阖上,萧文狠狠的踢了墙一脚:“马的!就连再见也不肯说吗,掰掰?呵呵。”
捂着胸口传来的阵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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