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妈呀,好疼!”
这群人抱着头,退了出来。
趁着这阵混乱,看守大门的这批人,在小月的带领下,迅速退到二楼楼梯口。
“没用的东西,老子花了那么多钱,养了你们这帮废物!”刘一帆一脚踢开身边的一个抱头鼠窜的喽啰,对着楼上喊道:“罗小月,把我的媳妇交出来,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否则,你们整个楼房的人,老子一个都不会放过!”
“刘一帆,你把她当媳妇了吗?”
“老子把她当不当媳妇,那是老子的事!快把她交出来!”
“你制造车祸,杀死王邦道,又哄骗王楚瑜,骗色又骗财,还嫁祸给王楚瑜,说她雇凶杀人,你还敢说她是你的媳妇,天底下,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吗?”
小月的一番话,如同一声惊雷,炸醒了楼房里的两个女人:范乐琴和王楚瑜。
范乐琴想,自己的丈夫,就是被这个人收买,开车撞死王邦道的?
王楚瑜则想得更多,自己把前前后后想了想,可不是这样?自己居然和杀父的仇人在床榻上恩爱缠·绵,想想都觉得恶心!眼前,就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她挣扎着想起来,一扭头,天昏地转,轰然倒在床上。
“楚瑜,王楚瑜!”三楼宿舍里乱作一团。
刘一帆满脸是血,状貌丑陋狰狞:“是又怎么样?公安局都把老子没办法,你们又其奈我何?把房子围起来,你们,攻击窗户;你们,从大门攻进去。上!”
窗户安装了防护栅栏,窗口都有人把守,这窗口的进攻被击退了。从大门冲进去的,很快被堵在楼梯口,楼上的工人端着灭火器,对准冲上来的一阵猛喷。灭火器喷完了,就迎头砸过去,这一路进攻也被挡住了。
“上楼顶!”刘一帆对身边的铁头说。
铁头几个腾跃,借助楼房的下水管,“蹭蹭”爬上去,伸手攀住屋檐,只见火花一闪,铁头大喊一声:“有电!”“嘭”地一声,从楼上摔下来,半天没有动静。
刘一帆没去理会铁头的死活,用脚把他踢到旁边。
正在这时,一辆车子开了过来,刘一帆吓了一跳,警察来的这么快?一定神,听见是救护车的声音,原来是安济人民医院的救护车开来了。这辆车看到这边闹得沸反盈天,远远地停下来,不敢开过去,蓝灯在夜空中闪烁,更增添了紧张的气氛。
刘一帆看到他们不敢过来,胆子大了一些。他在观察,看见一楼堆满了回收的废品,他冲着楼梯口大声喊道:“罗小月,再不放人,老子烧死你们!”
南城派出所门口,两辆警车鸣着警笛、闪着警灯,呼啸着开出来。刚刚一转弯,车胎就爆了,他们下车一看,地上洒满了三角形的铁钉,八个轮胎,扎破了七个。分明是故意阻扰他们出警,齐所长一声令下,留下一组人马看车,其余的都徒步赶往案发地点。
他们走出没多远,周围是住宅小区,旁边是一人多高的围墙。石头、砖块如蝗虫般从围墙后面袭来。躲在一处围墙里的一群人,露出头来,挑衅着这队警察。
齐所长拔出枪来,对空鸣枪示警,那一帮人一看势头不对,都缩回脑袋,撒腿就跑。齐所长带着警察,翻过围墙,追赶着这帮歹徒。墙后是一片住宅区,道路纵横交错,等到齐所长带人冲过来,这帮人早已经不知去向了。望着黑魆魆的房屋,四散逃走的歹徒,一个个踪迹全无,警察们停下脚步,不知所措,回头看着齐所长,等候下一步行动方案。
这时,齐所长突然明白:坏了,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