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梁左看到老白的火锅桌已经铺就起来,老白坐在那里低头沉思什么,他旁边的青筝也是脸色凝重。
梁左现在已经有些明白这位老板的习惯,他要开火锅桌,一般就是要讨论正事了。
在餐桌上,很多比较沉重的问题反而可以从众人嘴里较为放松地说出来。
“回来了,坐,齐先生也坐。”
老白朝他们笑笑。
梁左坐在老白对面,韩靖靠梁左左手,齐六一靠着韩靖左手,恰好和老白挨着。齐六一可不知道什么叫客气,端起碗就用勺子开始烫五花牛肉,自顾自吃起来。
“还顺利吗?”
梁左点点头算作回应。
接着韩靖开口陈述这次在器木府的遭遇,包括他和齐六一之间的交易协定。
听完之后老白说了声辛苦,接着瞄向齐六一:“怎么,故人相见招呼都舍不得打一个吗?”
齐六一用毛巾擦擦嘴:“有什么好打招呼的?我人都来了,还要像几十年前一样打一架吗?”
梁左尖起耳朵。
看来俩人之前有恩怨啊……怎么老白和很多人都有恩怨……难不成……
想到老白拔吊无情的特性,梁左不由换身发寒。
“我记得我叛出灵霄镜,你当时还特地联系到我,把我骂了一顿。”老白翘着腿,微微仰起头:“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走我的老路?嗯?齐元斋。”
梁左还是第一次听到齐六一的真名,他在器木府一直被人以编号称呼,现在终于出现了直呼其名的人。
这更像是一种亲近,而非冒犯。
“白子驹,有话就说,我没时间和你兜圈子。”
齐元斋也翘着腿,双手放在桌上,气势上丝毫不让。
“加入我们五指戒。”
“不干。”
“好,你可以走了。”
老白干脆的话让梁左和韩靖都是一愣。
老白解释说:“齐元斋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他假装答应我,给我在组织里乱搞事,那才是麻烦。”
他扭头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齐元斋:“你大概已经有了一个自己在蓬莱的规划,是去百炼观还是三仙岛?”
“百炼观。”
齐元斋站起来又擦了擦嘴,将一身皱巴巴张兮兮的白大褂脱下,随手揉搓了一番,化为飞灰:“我先走了。”
他推门而出。
梁左一想就明白。齐元斋不可能盲目就是为了追求什么“自由”,在于韩靖达成协定时早就有了一整套方案,他们这样的人可不会像自己一样走一步看一步。
“好了,没外人了,青筝,告诉他们我们调查到的情况。”
老白擦了擦额头的汗,在脖子上系上毛巾,用筷子继续吃火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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