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没坐上玉台,他和自己的这一伙人交待了几句,才来到炎北的身边,压低了声音。
“我该怎么称呼您才对?”
云问是真的对炎北又敬又怕。要知道,这个家伙可是被云梦古囚禁了的,两人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云梦古叛族而走,而炎北则是华丽的转身,不但成为了云族的恩人,还被敕封为九尊老,种种迹象莫不透露着诡异和不可思议。
“以前怎么叫,还怎么叫,自然还是老样子!”
炎北根本没当一回事,他更关心其它事情。
“云问,这些玉台……?”
没等炎北全部说明,云问就明白过来,扫了一眼四周,低声道:“炎兄,能够坐上这些玉台,好处多多,坐上这些位置的资格,是需要闯榜的。”
他怕没有讲明白,继续道:“云族有三榜,第一个叫蚁榜,凡入微修为以下的,皆可入榜,但只有百人可上榜。第二个名为尊榜,就和我们有关联了,因为凡洞天境界以下修为的,都可闯榜扬名立万。这个尊榜,同样百人入榜,只有排名前十八位的人,才有资格坐上这些玉台。”
云问又看了一眼四周,发现有太多的人关注这里,只能无奈的苦笑,传音炎北,“我的炎尊主,您老坐在这里,如果报出真实身份,绝没有人敢和您老争抢,但您老这身打扮,就不好说了,恐怕还成为了众矢之的,会惹恼很多人的!”
云问无奈而略带讥讽的提醒,令炎北恍然。他注意到之前坐在玉台上的两人流露着讥笑,盯着他这里。显然,他没有占据两人的位置,这两人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冷眼旁观,在等着看热闹。
云问感觉到左右为难。因云梦古叛离云族,云问在族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比之以前受尽冷落还要雪上加霜。与炎北的结识,他实在不知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只能说,没有炎北的存在,他云问不一定能抱得美人归,揽得道侣云媚儿,也没可能被云梦古收为弟子,更没可能修习到雾隐战诀。
如果重新给予云问一次机会,扪心自问,他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逆途坎境,本来就是问道修真所必须经历的。
不过,说起炎北,云问既畏又怕。他与炎北虽然接触的并不多,但他清楚的知道,这绝对是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而且,绝不好惹!
“媚儿!”云问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在人群中扯来一个娇媚的女子,娇美秀丽,举手投足款款动人。
“炎兄,这是我的道侣,就是我之前和你讲过的云媚儿。媚儿,这就是我常和你提及的炎……炎兄!”
云问提及自己的道侣,立时情上眉梢,整个人都有了不同。他在自己的道侣面前绝无隐私,只是提到了一个炎字,云媚儿立刻就知晓了炎北的身份。要知道炎北身为尊主之事,两人可没少私下谈论。
“见过炎兄!”
云媚儿举止大方得体,向炎北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