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族人的性命,那我石族就与你云族拼个鱼死网破!”
“你错了……”
云九霄双眸狠厉,双手狂挥,“石破天,你要搞清楚,是你石族来我族这里搞风搅雨,是你石族举族来犯,你最好能明白,纵使我一族涤尽铅尘,化为乌有,成为风尘往事,也必会将你石族拉扯上!”
“好,你够狠!”
石破天血眸凶戾,“族儿们,便让云族小儿见识一下,我们石族的擂天神锤!”
石破天惊!
那一喝,擂天巨锤挟毁天灭地之势直贯而下!
云盏莲台!
同一时间,云九霄亦仰天狂喝。
天穹之顶,擂天巨锤贯空而落,琼空之岛则腾起七盏莲台化为绽放的莲花,化为无数规则秩序的云莲,编织成封锁天地的莲盾!
海天之间,天地之中,炽亮的白光将一切化为苍白,凛冽的灵元风暴,扫荡了整片虚空!
……
云族事关生死存亡的族祸终于过去了,炎北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紧密而充实。云族族祸之患,带来的是举族之力的损耗,百废待兴,他有了许多帮手的事可做。
在云族人的眼里,炎北绝对是外人。极少数深知内情的人,不可能向外人诉之于口,真正核心的事情炎北就算是想做,也不用他,他更多的时候疗治一些云族的伤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这段时间,没有人打搅炎北,更多的时候都是弥复陪着他。在云族,很多人知道有个外族人逗留在族内,身份很特殊,私底下议论纷纷。云族人明面上对炎北甚是友好,毕竟炎北做的是帮助云族人重建家园,这种援手的恩德,云族人历来注重。
炎北临时的府坻,设在琼空岛一片残破殿宇的一角,这里较为安静,最重要的是,这里离礁石林很近,他视这一片礁石林为福地,数度在这里死里逃生,总有不一样的情感。
又闲了几日,炎北开始变得无事可做,不知为什么,他很难静得下心修炼,处于一种莫名的焦虑当中。他很想离开,但实在没有说辞和借口,尤其是,云骆一直没有音信,弥复也不允许他离开。又过半月,炎北终于安下心修行时,他的平静生活再被打断。
“老哥,你是说,族长召见我?”
炎北看着抚须而笑的云骆,一时有些懵。这个老家伙今晨匆匆而来,告诉的消息居然是族长云九霄召见,这个消息可是让炎北心思惴惴不安。
云骆大笑,“这种事老哥我岂能妄言?虽说老夫并不知族长有何安排,但总归不是坏事。”
他叹了口气,“这一次族祸,损失之惨重前所未有,但九霄族长之远见,非我能及,早有洞察和安排,不但另开辟出族地,还将我族中身具潜力的子辈运送过去,足以延续族中香火。这一点,老夫真是钦佩不已。你这就随我前去吧,就算神主之位族长不立,老哥我必定也要族中之人清楚的知道,你为我族人做过什么。”
炎北欲语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