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战士越想越怕,赶忙用威利卡之前教给自己的妖气同调帮助威利卡修复伤口。
待到威利卡背后的伤口基本上已经痊愈,年轻的战士迅速用大剑撅起周围的冻土盖住火堆,抱着威利卡离开了这里。
在她看来,连No.1都会重伤,这个破地方现在是哪哪都不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威利卡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景象,天花板,大床,篝火,如此突兀的出现在这里让她一时间…有点茫然。
诶?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我剑呢?
十分突然的头痛一下子袭来,威利卡捂着自己头,猛的坐起了身。
“该死的,尤菲你这个混蛋,打不过为什么不跑呢?”
一边喃喃念叨着,一边攥紧双拳,威利卡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半天没动弹。
“呐!威利卡姐姐你醒了啦!”
紧闭的房门被推开,刚刚去楼下领取午餐的年轻战士看着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威利卡显得十分高兴。
威利卡听到声音后并没有转过头去看,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
年轻战士把装满饭菜的托盘放在了桌上,从水壶里倒了一杯水,递给了正望着窗外怔怔出神的威利卡。
接过水杯,小小的抿了一口,威利卡抬眼扫了一下这个年轻的战士,道:“黛西,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头好痛,有点记不清了。”
“您还记得我的名字呢!?”,黛西兴奋的从威利卡手中接过水杯,激动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怎么会忘呢!”,威利卡哭笑不得的咧咧嘴,道:“第五十八期训练生15号训练生黛西,性格腼腆敏感,不爱说话,喜欢独处,学习力与潜力…额…”
看着黛西充满希冀的眼睛,威利卡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尴尬的补充:“尚可。”
“您真是…”,黛西擦了擦眼睛,柔声道:“我还以为像我这种不拔尖又不爱和人交流的学生,您不会记住呢!”
“怎么会呢!我的学生,每一个我都记得。”
刚想继续问话,黛西的脸颊上已然出现了泪痕。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威利卡依然站起身把哭哭啼啼的黛西抱住,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
不是,不是这丫头在照顾我吗?怎么变成我安慰她了?
”要哭就大声的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强忍着心中的疑惑,威利卡轻轻拍打着黛西的背。
不知道是语言的作用还是那轻拍的作用,本来只是流泪的黛西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威利卡好不容易用体温捂干的衣服,又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威利卡问道:“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
黛西红着脸回应着威利卡的话:“谢谢威利卡姐姐,我已经好多了。”
“没事就好。”,威利卡缓缓松开双手,道:“这附近有据点吗?我有些事情要去一趟!”
“有的。”,黛西点了点头,却又一把将威利卡推坐在床上。
“你这是干什么?”
威利卡一脸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后辈,正要开口,黛西噔噔噔的跑到柜子旁,把威利卡的大剑取了出来。
然后,黛西把刚才在楼下打的午餐递给威利卡:“虽然我们半妖的身体可以保证我们很久不吃东西都没关系,但是你昨天受伤很重,还是先吃点东西维持一下吧。”
我受伤很重?
威利卡皱了皱眉,似乎并不那么认为,她的伤都是自己砍自己时留下的,觉醒者…几乎没给她造成什么伤害。
不过既然是后辈的一片好心,那就收下吧。
接过黛西端来的餐盘,威利卡刚拿起一副碗筷,身上却突然出来一阵强烈的饥饿感,那种针刺般的痛感让威利卡脸色一僵,捂着自己的肚子跪坐在了地上。
该死,我难道已经觉醒了?
不,不对!我的头发还是金色的,也没有变成怪物。
惊慌间,威利卡眼角的余光刚好看到了旁边的碗,她一拳砸碎陶碗,抓起一块瓷片对着手掌狠狠刺下。
万幸,流出的是嫣红的血液!
既然血液没问题,那就是看吃东西了,妖魔只能吃内脏,食用别的东西根本无法下咽!
想到这,威利卡拉着黛西的衣角,颤声道:“把所有吃的都拿过来,快点,谢谢!”
黛西看着威利卡那失态的模样也知道现在并不是解释的时候,赶紧把托盘里的食物端到威利卡的面前。
抓起勺子,威利卡弯下腰就开始往嘴里塞东西,其进食速度之快,让黛西瞠目结舌。
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威利卡,黛西只能提着水壶默默坐在一旁,给旁边的水杯时不时添一些水。
吃了比平常进食量多近三倍的食物,终于止住了威利卡那股犹如针刺般的饥饿感,她长舒了一口气,垂眸望着身前空空如也的餐盘,有些羞赧的挠了挠头。
也许是心思敏感之人更擅于揣度她人情绪的缘故,黛西捂着嘴,笑吟吟的握住威利卡的手腕:“威利卡姐姐放心好了,我不会把你那么饿的事情说出去的。”
“嗯,谢谢。”
起身披挂好那套有些邋遢的装备,威利卡在旅店门前与黛西告别,独自朝着最近的据点走去。
在旅店门前望着威利卡的背影消失在远处,黛西嘴角勾起一抹喜人的笑意。
要知道,威利卡昨晚躺在床上昏迷的那会儿,说了一晚上语无伦次的胡话。
不过这些事情,黛西可不会和别人说,这可都是她的小秘密!
敲开据点的大门,威利卡没有理会守卫的盘问,而是径直走到黑衣人们集聚的房间,从一群人里拉出一个人。
“是你啊!”,奥鲁贤斜了威利卡一眼,惊讶的挠了挠头:“我记得你已经和No.7前往北地寻找丽雅的下落了,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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