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希尔里斯心里突然有些惆怅。
突然,尤菲深深的看了威利卡一眼,然后道:“No.1,听说阿黛尔她…是你确认的死亡。”
“是的。”
在几人暗淡的目光下,威利卡垂眸叙述细节,“她遇到了觉醒者…但尸体上只有一处致命伤,应该没有受苦,那时,觉醒者没有走远,我去帮她报了仇…”
“这样啊!”,雅加达转过头,主动替几位老友开解道:“我们应该为阿黛尔庆幸才是,至少她走的时候,没有受什么苦不是吗!”
“嗯。”
一边回应着,威利卡的目光在与雅加达视线交错的时候,不自然的偏向一旁,引得雅加达一阵深思。
“好了,既然人到齐了,那我就去找他们询问这次任务细节了,一会儿见。”
不想和老友们在这种低沉的氛围里停留,威利卡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离开。
但走了几分钟,她就在半路上停下了脚步。
不远处,雅加达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张口就是:“威利卡,阿黛尔的事情,你对大家撒谎了对吧!?”
“没有,事实就是…”,威利卡板着脸摇头。
“你撒谎。”,雅加达急忙打断了威利卡的话,沉声道:“你每次说谎,眼睛会不自然偏向右边,希尔里斯和尤菲不清楚这个,我和你一个房间同吃同住两年,我会不知道吗?”
“……”,威利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雅加达,将手搭在对方的肩头用近乎冷淡的语气,逐字复述道:
“雅加达,再说一次!阿黛尔是在与觉醒者的战斗中战死的,只有一处伤口,没有受苦!你不要对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抱有怀疑,这样对你不好!”
“现在,请你返回刚才的临时营地,过一会儿我会带着觉醒者情报回来。”
说完,威利卡扭头就走,只留下雅加达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沉默不语。
雅加达看出了威利卡对她们的隐瞒,只是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前去寻找黑衣人的路上,威利卡阴着脸一个劲的叹气。
正如雅加达了解她一样,她也一样了解雅加达的性格,如果雅加达知道阿黛尔的事,势必会做出一些不理性的事。
一旦她回去后找机会和埃米莉说,那这两个家伙,一个是直性子,一个喜欢自己瞎琢磨,保不齐就脑子一热就一起叛逃了。
处刑队里有丽雅和娜塔莉这两位坐镇,绝不是雅加达和埃米莉能对付的了的。
她是现在的No.1,有些事情她怀疑可以凭借自己的身份偷偷调查,但雅加达不行,一旦上面察觉到低位战士在搞这种小动作,大概率会发生一些不可抗力性意外…
所以,这些事情,还是烂在她自己的肚子里比较好,背负这种痛苦的,她一个人就够了。
在奔跑中停下脚步,威利卡拔出剑,径直的走到一处山洞,对着里面吼了一嗓子。
她现在真的很不爽,干脆拿这头觉醒者来出出气吧!
“什么嘛?组织的战士现在都那么勇敢吗?居然,居然敢一个人找上门来,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呢!”
被找上门的觉醒者此刻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模样,全然没把威利卡放在眼里。
“你的遗言还蛮简洁的。”
这只觉醒者不过是二十名之后的战士觉醒,在憋了一肚子火的威利卡面前,就连有效的抵抗都做不到,只能在发出几声不甘的怒吼后被砍成了碎片。
甩掉剑上的紫色血液,威利卡从碎片里捡起觉醒者被砍掉一半的头颅,在手里抛了抛:“任务提前完成,直接交差好了。”
即便这次的任务情报还没拿到,但通过妖气探查可以确定,这一块地区里只有这一只觉醒者存在。
这家伙就是明天任务目标的可能性高达八成。
几番辗转,威利卡悄无声息的来到黑衣人发布任务的地方,没等她敲门,她就听见房间里就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你小子很有艳福嘛!居然和她们…哈哈哈,怎么样?半人半妖是不是比人类更有味道?”
“那是当然!那身段,那脸,简直是…享受,我和你说,只要半人半妖的上衣还在,看不见那疤,简直是…”,另一人像是在咽唾沫一般,说出了更加不堪的内容。
“我代理的里面,有个蠢女人,她居然真以为我…哈哈哈哈,对了,听说这次带队的是No.1那个最强的怪物。”
“怎么,你有想法?”
“确实有点,毕竟把最强的怪物以另一种方式征服,确实很有成就感。”
之后,又是一阵推杯换盏和荤话。
听完了全程的威利卡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冷静的离开了这里,但在不知不觉间,她手里觉醒者的脑袋已经因为手上用力过猛被捏瘪了下去。
从野外找到两只游荡的妖魔,威利卡从背后偷袭,把它们打晕带进了城镇,又像没事人一样敲开了据点的大门。
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威利卡看清了屋里的陈设与这两人的样子。
“哎呀呀,No.1那么晚来,是有什么事吗?”,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将桌上的酒瓶拿开,佯装热情的与威利卡打起了招呼。
果真,和他自己说的那样,只要对半人半妖这个缺爱的团体带去一丝温暖的火种,很容易的就能得到这群可怜孩子的好感。
若是刚才她没听见那些话,保不齐她也会对这家伙有一个不错的观感,但…到了现在,他那张还算看的过去的脸,在威利卡眼中,甚至不如妖魔和觉醒者看的顺眼。
“是的,那么晚来实在是打扰了,我来这里拿一下明天任务的情报。”,威利卡强忍着心里的不爽挤出一张明媚的笑脸。
作为一直在化妆课与伪装课里霸榜的第一名,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该怎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