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样,这口气我给你出了。”
说完,转过头,用问询的目光看了看郜铣冰。
“若果真能有如此神通便好,也不至于损失两千万了,再说,我就不相信他们能一直无法无天。”郜铣冰有些愤怒。
“现在的时机最好,强子他们这股恶势力为非作歹已经很久,我弟媳妇和我弟弟做生意,每月都要给他们交保护费。上次他们两个人被打,就是这个猴子干的。这次又公开干预法院执行生效判决,法院如能出面和公安协调,事情会好办一些。前两年严打,全国武警部队配合公安打击黑恶势力发挥过作用,只要公安那边经过立案侦查,掌握强子他们构成黑恶势力犯罪线索,出动武警协助抓捕是没有问题的。”李依轩认真地分析着。
阿良老板原本也是体制内的人,各种人脉和社会关系并不比吴征兵和荣达差,依轩说的这些道理他哪里会不懂。只是他做事低调,为人老道,不到万不得已不愿意和这些恶棍结怨。听了李依轩和郜铣冰的一席话,他陷入了沉思。
就在他们相聚后不久,娅慧发廊所在地的辖区派出所来人找到了她和依男,询问他们被殴打和被收保护费的详细经过。
同时被找去作证和说明情况的还有街面其他做生意的一些人。只是其他人担心遭到报复,避重就轻不敢多说,也不敢实话实说。
依男和娅慧涉世不深,像终于盼到了翻身得解放一样,不但亲自提供猴子一伙人涉嫌犯罪的主要证据,还承担起了劝说其他被害商户配合破案的任务,成了公安机关侦破这起案件的客观主力。岂不知正因为他们涉世不深,对世道艰险和人心险恶认识不足,凭借善良无知和盲从的正义感,为自己也为亲人埋下了祸根。
一月后的一天,天空淅淅沥沥飘着细雨,稀疏的三两个行人撑着各式雨伞,不紧不慢的行走在雨中,偶尔有一群穿着校服的男女学生嬉笑打闹着从行人中穿过,溅起路边积水水花打在撑着伞的人们的脚上、腿上、衣服上,难免招致一两句骂,孩子们不管这些,继续玩耍。
一个淘气的跑到停在园区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奔驰车旁,手遮亮光淘气的从车玻璃往里望,一见车里有人,吐了吐舌头,挥动着手臂向着附近同学打个招手,急急忙忙跑了。
车里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郜铣冰、李依轩和良老板。
他们透过车窗玻璃向园区张望,李依轩不停地打电话介绍着情况,一群围困园区的社会渣滓,留几个人把守大门,其他人在屋子里喝酒赌博。
不远处驶来几辆军车停在园区对面的交叉路口,从车上下来三十几名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突然冲进园区,把根本没来得及反映的看门人按倒在地上,其他战士持枪依偎墙体作掩护,五个一组悄悄堵住三个房门,指挥官挥手命令“冲”,三个房门同时被踹开,大吼一声不许动。
十来分钟,二十几个社会地痞双手抱头排着队,被战士押解着塞进卡车,猴子也狼狈地夹在其中。
“理以心为用,心以理为本,心死于欲则理灭,理害于欲则心亡;心根株斩本必坏,理水泉竭河必干。”
一伙以强子为首的社会犯罪集团理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