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砸开的?”在黑暗中我看不到郑浩然的脸,只能朝前面大喊。
“不是,这洞一个月前我们就发现了。”郑浩然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自然形成的?塌方?”
“都不是。”
“那.。。?”不是自然形成也不是意外,那就只能有一种解释,人为。
“萧先生,这个细节我们还没跟外界公开,所以我跟你说了,在你那就是终点站。”
郑浩然这么说,看来这洞背后还有个故事?
“放心,不会乱讲的。”
我自认嘴巴比较牢。
“这个洞和隔壁连着,是个逃生的通道,一个月前被那些人炸开的。”
我能看到一点光亮,出口要到了。
“被什么人?”听到这话,我始料不及。
居然是炸开的?
“银行抢匪。”
郑浩然轻声把这四个字说出,连我前面在抬担架的刑警都转了过来。
出口已在眼前,光线照了进来,我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景象收入眼底。
一个巨大的房间展现在了眼前,坚硬的铜墙铁壁,明晃晃的灯光,警匪片看多了,一看便知这是银行的金库。但是又和电影里不一样,这金库的地板上却是空的,一干二净,没有一点钱的痕迹。换作平时,这地方肯定堆满了红色的纸条子。
“钱都哪去了?”看来我体内到底还是藏着一个小财迷,第一个问题居然是这个。
郑浩然可能没想到我会问这种问题,狐疑的瞥了我一眼。
“一个月前这家银行被抢劫过,而且死过人,虽然这地方上过保险,但是短期之内应该不会恢复正常营业。”
这番话像是一个钥匙一样打开了我的记忆。
“一个月前.银行抢案.是不是死了个小孩然后小孩又复活那个?”我试探性的问道。
“对,就是这个。”郑浩然回到。
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月前报纸上报道的那个银行?闹了半天,原来刘杰所有的病人,杀人游戏所有的受害者,都被绑架到了刘杰被当成人质的银行的下水道底下。
看来法官真的是跟刘杰有着血海深仇,所有的举动几乎全是在针对着他。而这个所谓的法官的真容,我们马上就要揭晓了。
不过说到这个抢案,当时新闻轰动一时,但我可不记得提到过什么炸开的洞。
“劫匪的团伙一共五名犯罪成员,两人从正门闯进来,三个人从地下水道炸了通道准备接应,想要抢完钱就跑,但他们没想到.。”郑浩然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可能都跟我说这么多了,再加上心情好,多说一点也无妨:“他们没想到这伙人里其中一个人居然会突然间报了警,原因不明。他们开始作案没多久,警察就赶到了,他们没办法只能劫持人质,而且还和警方交火。”
我们往外走着,我听着这个无间道的故事,抢银行的劫匪怎么还会有叛徒?不想活了?
“这个报纸上绝对没提到过。”
“当然不会提到。”郑浩然说道:“在对方有叛徒的情况下都死了那么多自己人,说出去丢人丢大了,本来那次任务就特别失败。”
我心想,说的也是。
“那叛徒后来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