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地方就是扑克牌会把人传送到的地方?这地方就是丁阮和那些病人曾经到过的地方?我不禁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或者,这里只是个中转站?法官在等我醒过来然后把我送到杀人游戏里?
假如不想继续揣测和坐以待毙,就只能主动出击。
我开始试探我的活动范围,看在什么区域可以不被细线划到。
我首先使劲的鼓了鼓肚子,遇到了阻力,看来前身有细线的阻挡。我又试着活动了一下两条腿,能感到裤子明显的瘪下去了一块,看来那里也无法通行。
说不定我的手能伸出去呢?我抱着这样的侥幸。我小心翼翼活动了一下手指头,没想到居然没有问题,细线没有绑到那里。
于是我更大胆了,活动了一下手腕,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手腕也没有感觉到细线的存在。
难不成我的手臂没有被束缚?
我立刻大胆的活动了整个手臂,但是结果看来,我还是太乐观了。
“啊!!”十多条像刀刃一样锋利的细线扎入皮肤,立刻向大脑传输了疼痛的讯号。
我叫出了声,连呼吸都一下子紊乱了起来。
而也就是在这时,我双目暴睁,看到在眼前的阴影中,坐着一个人。
人坐下来的时候,有前胸后背,不论怎么看都能分清正反面,但是这个人,坐在阴影里面,身体直直的挺着,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一语不发,不像人,像一个完美的对称图形,分不清前后,他只有一个轮廓。
他在那坐着有多长时间了?这个问题我想都不敢想。
他很可能从头到尾一直都在那里,像个偷窥狂一样欣赏着我的挣扎,我对他来说可能就是只实验用的小白鼠。
不过这也是双向的,他既然可以在这里盯着我,那我盯回去也不犯法。
当你注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注视着你。
与其在这里挣扎,倒不如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和法官交谈。
“王海?”我坐了回去,不打算逃脱了,反正估计也跑不出去。
他坐在黑暗里,没有回答。
“刘杰?”
他没有回答。
“法官。”
我最终确定了一个称呼,一个最贴切的称呼。
假如他刚才没出声的话,以他的这种沉默,我估计永远都不会发现我的眼前有一个人在坐着。
他仍然没有回答我的意思。
我曾经在一本谈判书上读到过这样一个句子:只要对方张嘴,那么对方就有弱点。我不指望生还,但是我要在死之前明白一切。
他没有任何动静。
房间里静得吓人,昏暗的光线下,无数的灰尘飘在空中,浑浊的空气将我包围了起来。
光照在我身上,照在我周身的那一大片细线上。
最终,我决定问他那个问题,那个曾经无数人都被问过的问题:
“你最怕什么?”
他也许没想到,身为审判者的他,会被一个猎物审判。
我没有在用激将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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