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文想着,跟妹妹在一起说马军的事情,如果自己谈男朋友,不可能会选择象同心这样的男朋友,来吐露自己的情意,也不会选择象马军这样的男人做自己的终身伴侣。自己本来就是一身麻烦事情,偏偏这个时候一些事情凑热闹,大嫂闻叙一个星期没有回到自己的家里,宁可睡在公司办公室的沙发上,白天吃盒饭,晚上吃公仔面,也不回去与大哥陈秀兵说上几句话。陈秀兵在乱了方寸时才把事情拿出来跟家里人说说,又叮嘱不能让母亲宋丽菁知道。
在一家酒店里,陈秀文应约与哥哥陈秀兵一起吃饭。吃饭当中,陈秀文说:“哥,你今日无缘无故请我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陈秀兵一杯下肚后,说:“是呀。不然白请你吃饭呀。”
陈秀文冷哼地一笑问:“是不是因为大嫂闻叙的事情?”
陈秀兵唉地叹息说:“除了她,我还能什么事情。”
陈秀兵把跟闻叙吵架的事情告诉了妹妹陈秀文之说:“就是因为那些鸡皮蒜麻的小事,她就是抓着不放,钻我的牛角尖。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叫上你来帮忙。”
“哥,说实在话,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是个外人,不方便插手。”
“你怎么是外人。你不是我妹妹呀。”
“我是呀,但是你们的家事,我不方便说什么。”
“我把你叫来,就是要你帮我出出主意呗,怎么不方便说。”
“哥,我劝你呀,还是多忍一下最好。”
“为什么?”
“当年,我把她介绍给你,就不是滋味。”
“你怎么这样说话呢。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你不要提以前的事情了。”
“闻叙这个人呀,从做事业角度上来看,是相当优秀的女人,没得说,从做人的层面上去说,她的个性太强势了,你根本不是她对手。因此我奉劝你一句,能忍,就多忍一下,没有什么太不了,必竟不管怎么样,你们是夫妻是吧。”
“我是想跟她离婚,但是思前想后,可怜是孩子。”
“离婚,你可要考虑清楚,不是一件闹着玩的事情。你也提到孩子问题,当然孩子是一个大问题,还有现在问题是,你的一切经济大权操控在大嫂闻叙的手里,所以说,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是忍心点,就算她再有不是,你们还是夫妻,这是所有的问题的前提。”
“我是想多忍让她一点,可是她越来越过分。”
“其实她的过分,也是因为你的过分。”
“我过分。我没有呀。”
“你刚才不是说,你从公司拿走五百万投资了新都影视么。”
“我是拿自己的钱,并没有错。”
“你是拿自己的钱,是没有错。但是你没有反过来想想,如果闻叙也象你一样,拿自己的钱,也没有错,你可以从公司拿走五百万,她就可以从公司拿走一千万,甚至是更多。你会怎么想?那你们的那个公司还要不要做下去。哥,不是我说你,你好多方面都要改,不改,最终吃亏的是你自己。”
“拿走公司的钱,我是没有事先跟她打个招呼,但是我已经跟她道谦了,难道要我向她跪下求饶不成。”
“这已经不是一个态度的问题,而是一个信用问题。你明白吗?”
“阿文,你说,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该怎么办。闻叙这个人实在城府太深了。”
“当初我也是没有办法,把那些财产寄存在她的名下。”
“现在已经不是财产问题,而是信用问题,你明白吗。”
“不明白。”
“哥,我跟你说。你当时把财产寄名在她名下合法化,并没有做错,说明你信用她,她也信用你,由此你的财产在她在名下,并没有危险,她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她的。但是现在不同了,你不信用她,她不信用你,她的不是你的,你的不是她的。”
“你把我说糊涂了,什么她的我的。”
“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我的话意思。现在你是你,她是她了。明白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们之间已经是相互独立的个体。只差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个名字而已。”
“你是说,闻叙她想跟离婚。”
“就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一番话,你们之间,离不离婚,我看没有什么实在的意义。”
“我就是上了她的当。”
“也不能说你上了她的当。只是说明你们之间夫妻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当初我那么信用她,别墅用她的名字注册登记,开公司也以她名义工商注册,让她做法人代表。我那么相信她,她为什么那么狠心,女人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歹毒。”
“也不能说女人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歹毒。只能说明女人独立意识开始强硬,这是社会进步的具体表现而已。因此你要以传统的观念来征服自己身边的女人,那是不可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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