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回到军营便安排人手好好去查一下卢家的运盐通道,必须干上一票,敢惹小爷,岂能让他好过?
晚些时候程处默正在矿山监工,顺道看看产量如何之时,得到将士来报,“将军,卢家的盐皆是从城外仓库运输来的,一个月运送十次。明日便到了补给时间,每次运送队伍仅有五十人,十辆车,天微微亮便出发了。”
程处默一听,卢家果然狂妄,运送队伍仅有五十人,怎么?是觉得没人敢动你卢家吗?
“哼,倒是狂妄,通知一百弟兄,全部蒙面,不穿盔甲,晚些就去埋伏他们,明日抢了他们的货。告知弟兄们,千万不要闹出人命,打晕他们就行,抢来的盐运回来。另外,对他们说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
那士兵明显一愣,为何多余说这一嘴? 想了半天,还是算了,将军的恶趣味小兵不配知道。
于是,翌日一早,当卢家的十辆牛车就要到了长安之际,突然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
瞬时,道路两旁冲出好多蒙面之人,不再有其他言语,照着卢家人的脑袋就是当头一棒。五十人只是片刻便被打翻在地。过路的人都是吓得瑟瑟发抖,劫道的好猖狂。就在等着自己也得挨上一棒之时,只见那群人赶着牛车反方向离开了。众人皆是松了一口气,急急忙忙赶往长安城门,那里有守军。
等着运盐队伍的掌柜,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眼看别家都开门了,自己家的货还没送到,心里大骂这群人的不守时。就在要派人出城看看之时,见到一个伙计脑袋上肿着一个大大的包走了过来。
“掌柜的,不好了,遇见劫道的,盐都被抢了不说,运送的伙计还都被打晕了。小的醒来便急忙赶过来报信了。”
掌柜的明显一愣,顿时破口大骂,“哪来的不开眼的混账东西,竟敢抢我们卢家的东西?”
伙计痛苦的思索起来,想了半天缓缓开口,“掌柜的,小的不知。”
掌柜的看着伙计,恨铁不成钢,“那有多少人?”
“小的不知。”
掌柜的气的一咬牙,“那有什么特征,穿的什么衣服?”
“小的不知。”
掌柜的气的跳脚,一脚踹翻这个伙计,嘴里大骂,“要你这个混账东西有什么用?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
伙计躺在地上委屈极了,“掌柜的,那人大喊一声,来而不往非礼也,便上前来照着小的脑袋就是一棒子,小的哪里能看得到。”
掌柜的气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还有理了,你个混账东西,晚些再找你算账。”说罢,掌柜的飞奔往卢家赶去。
进了卢家,掌柜的便大喊,“家主,大事不好了。”
旁边的老管家听到,一脚便踹翻了他,“好好说话。”
掌柜的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卢家主面前,此刻的卢家主正在喝粥,缓缓的抬起头望着他。
“家主,咱家的运盐队伍被抢了,那人打晕了所有伙计,抢了盐便跑了。”
卢家主噗的一口粥吐他一脸,噔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又是一脚,“混账东西,为何不早些来报。”
掌柜的也顾不得满脸的粥,“家主,小的也是刚得到消息。”
“什么人这么大胆?对面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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