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立了大功,事情也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下文,所以定会无碍。”
“谢将军宽慰。”
李道宗拍了拍柳尘的肩膀便远去了。
“哥哥写封信与我父亲,让他也替你周旋一番。”
“谢了处默兄,无事,若是陛下一定要定我的罪,谁说也没有用。万一再牵连伯父,岂不罪过。”
“你我兄弟,哪有什么罪过不罪过?你不用管了,此事交于我。”说罢程处默学着李道宗的模样拍了拍柳尘的肩膀远去。柳尘望着程处默的背影一笑,这兄弟确实值得交。
浩浩荡荡的大军就这样走了五天时间才回到玉门关。李靖早已接到战报,且接到斥候来报,离此地仅余五里,李靖带着城中余下将领便前往城门等待三人率军归来。
李靖只是等了片刻,便看到远远走来一大队骑兵,原来柳尘为了让兄弟们节省体力,便将缴获的马匹分发下去,且还有剩余。
“大将军。”三人走到李靖近前,便急忙下马行礼。
“好好好,此战打的好啊,柳尘,你的功劳我已如实上报,且等陛下赏赐。”
“是将军。”
“众将士随我入城。”
众人来到中军,此时的中军摆满了宴席,李靖站在高台上,“众将士,今日特为凯旋而归的你们,摆上一桌桌庆功宴,庆祝你们平安归来,也希望你们再立战功。”
“谢大将军。”
台下众将士振臂齐呼。李靖伸手一挥,“开宴。”
一个时辰后,众人皆饭足酒饱,这时来了一个校尉,“神武营的扎营中军。”
此言一出,只见神武营众将士立马起身开始搭营。
“柳尘,随老夫进大帐来。”李靖说罢便自顾自的先走了,柳尘赶忙起身紧随其后。入了大帐,“柳尘,你的功劳老夫以如实相报于朝廷,但你不需担心,老夫已另书一封为你求情,想必此战报应足以抵了你的过错。”
说完,李靖认真的看着柳尘“接下来,老夫所说的话,出了这门,老夫不再相认。”
柳尘听罢急忙起身欲阻拦老将军,李靖大手一挥,“你坐下,老夫告诉你,老夫不知朝廷怎么想,所以得准备万全之策,若朝廷下旨封赏于你,那便无事,但若朝廷下旨让老夫缉拿于你,老夫则全当没有看见你,圣旨一到,你便逃离此地,我已差人告知神武营扎营中军,助你一臂之力。老夫这一生没有欣赏过别人,你懂老夫平生之志,亦能领军作战大胜突厥,老夫深感欣慰。你若逃离了此地,切记,莫要报复大唐,陛下是明君,但你打的乃是太上皇的儿子,还是在贞观元年。陛下本就想要讨太上皇欢心,你撞在此档口上,老夫也信心不足。”
柳尘望着老将军眼睛里流露出的淡淡哀伤“老将军,大不必如此,无论朝廷下何圣旨,末将都不逃了,这一路走来,末将想起了在长安之时,开个小店做个富足翁也挺好,怎奈何末将无能,被人砸了店,打伤了亲人,末将被逼无奈出手,却要以性命相还,末将不认。末将此次若被朝廷下旨押往长安,末将只求一件事,让末将与那李元昌对簿公堂,杀了他,末将便抵命。末将有老将军照看,其余人呢?被欺负的人难道就该如此认命吗?”柳尘恨恨不平的说道。
“你小子啊,哈哈,罢了。你去吧,晚些喊来道宗,处默,咱们四人痛饮一番。”
“是,将军。末将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