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政殿内,柳尘看着长孙皇后吃完药膳便欲离去,“尘儿,莫急着走,姨娘有话对你说。”
柳尘只好重新坐下,“姨娘有事尽管吩咐。”
“尘儿,昨夜你姨夫说,房相杜相,都认为你是大才之人,可是你却不愿入仕,这是为何?”
柳尘听到长孙皇后的问话便沉默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尘儿,姨娘知道你担心姨娘的身体,但怎能因为姨娘而误了你的前程?自从知道你独身一人,姨娘朝思暮想,本宫向来不插手朝廷之事,但为了你姨娘求你姨夫派兵寻你,还说找到了你,一定要安排好你的前程,可是你却不肯入仕。 你姨夫是担心本宫的身体,孙思邈都无法治愈本宫的气疾,他偏觉得你可以治愈本宫的气疾,便答应与你,但是本宫不答应。”前半段长孙皇后说话还十分温柔,后半段气场全开。
柳尘瞬间感觉坐立难安,思索了起来,前世自己是个孤儿,此世亦是父母早亡,但这个时代每一个亲人对自己都是发自内心的好,为了不让自己有一天举目无亲。
柳尘坚定的站了起来。“姨娘,你要相信尘儿定能治愈你的身体,一个月时间您按时吃药膳。一个月之后我听姨娘安排。尘儿一定要治好姨娘的气疾。”
长孙皇后突然间对柳尘能治愈气疾充满了肯定,因为从柳尘的眼睛里,她看到了坚定,还有自信。“罢了,尘儿,姨娘听你的。”
“姨娘,那尘儿告退了。”
长孙皇后站起来摸了摸柳尘的脸庞,“照顾好自己,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就跟姨娘说,姨娘为你出气。”
柳尘看着长孙皇后满眼慈爱的眼神,看到了真真切切的关心,柳尘心生不舍的告别了长孙皇后,往酒楼走去。
此时的柳尘,还不知自己的店被砸了个稀巴烂不说,门匾全被拆了下来,连老管家李忠,也被打倒在地。
柳尘刚走到酒楼所在的街道,便看到自家酒楼前皆是碎片。柳尘急忙跑了过去,柳尘站定,看着这满目疮痍,又看到被邻居扶起来在椅子上坐着的李忠脸上还在淌血,柳尘赶忙上前查看伤口,还好无大碍,不需要缝针,按住伤口,片刻血便不流了。
柳尘顿感气血上涌。“忠叔,这是怎么回事?”
“少爷,老奴无能,少爷离开后,约摸两个时辰,来了几位客人,要老奴做菜与他吃,老奴说厨师不在,让他晚些再来,岂料那人竟动手打砸,还说什么狗屁天然居,什么狗屁天上客,小小的店也配的上。老奴上前阻拦,不料被推倒。”
“忠叔不必说了,那群人呢?”
李忠支支吾吾不肯说,这时一个小孩儿开口。
“尘哥哥我看见那群人往西走了,我带你去。”
边上小孩儿的父亲急忙拉住孩子,“柳少爷不可,那群人明显不是一般人,民不与官斗,吃些亏算了。”
李忠此时也看出不一样“少爷万万不可,老奴无碍,店内的东西也都不值钱。”
如果他们只是打砸了店里的东西,柳尘或许真就算了,但打了忠叔,不能就这样算了。“多谢各位街坊邻居帮忙,尘儿多谢各位,再请大家帮个忙,把忠叔藏于你家院内,我此去不回,忠叔就想办法盘了店,拿着盘缠离开此地。”说罢柳尘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忠叔这是一张方子,若我舅舅来了,交于他即可。”
说完便拉着刚刚说话的小孩走出门去了。店内其他人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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