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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见了大咧咧的嗤笑王文竹,“你咋娘们唧唧的呢,文哥又没死!”
王文竹抽泣着白了他一眼,“文哥没事了,我高兴的,关你鸟事!”
天天和这些臭老爷们儿在一起,她不自觉的也说了粗话。
这时纷杂的声音从四周传来,天地会那些人都拥过来围在刘秀四周,你一句我一句的问候刘秀。
一时间刘秀感觉吵得脑袋都要炸了。
一摸脑袋,“嘶~”好疼啊,全是大包。
“都静一静~”刘秀哼唧着喊道。
王霸立即朝大家喊道:“都闭嘴,文哥有话要说。”
大家都围在四周,安静下来看着刘秀。
刘秀说:“我没事,大家不用担心,先散了吧!我想静一静!”
“文哥,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你告诉我们,我们去找他~”
“是呀文哥,不能就这样算了~”
众人义愤填膺的又开始嚷嚷起来。
刘秀不禁苦笑,谁打的?自己进屋就被麻袋套住了,根本没见到人好不。
见刘秀不语,邓禹连忙拦住大家,“文哥受伤还要休息一下,大家先回,待我们有了消息再通知大家,大家先回让文哥好好休息养伤!”
众人只好先散了,只剩下邓禹朱佑强华阴识王霸王文竹几人还在陪着刘秀。
阴识见外人都已经离开,马上开始询问刘秀,“叔文,这到底怎么回事?”
刘秀叹了一口气,便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这阴沟里翻船,他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属实是憋屈啊!
几人听了气的直跺脚,王霸嚷着要是让他逮到那些人,定让他们尝尝十大酷刑。
“对了,我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刘秀想起自己是在那黑屋被打晕,不禁疑问。
邓禹说:“是几个过路人在一处路边发现了你,见你穿着太学院的儒服,便将你抬到太学询问。”
王文竹关心的问他:“文哥你还疼不疼啦,我派人去找的大夫一会儿就能来,让他给你好好看看。”
“啊?”“你还给我找大夫了呢,我这都是皮外伤,没事的!”
王文竹心疼的白了他一眼,“什么没事,你看看你都让人打成什么样了…”
刘秀看着王文竹嗔怪他的模样,心中不禁一动,这小子这出咋跟刚处对象的小姑娘似的呢。
没一会儿,一名小丫鬟便带了一名老大夫赶了过来。
众人见那老大夫衣饰华贵,背的药箱都是镶金边的。
小丫鬟见到王文竹,“小…”王文竹立时一瞪眼。
“小…公子,葛老先生到了!”小丫鬟差点喊秃噜嘴,还好及时改了过来。
王文竹起身看着老大夫施了一礼,“有劳老先生了!”
那老者看着王文竹微微点头,也不理众人,径自来到刘秀身边,给刘秀把起了脉。
接着又查看了刘秀头部的伤,又摸又按的疼得刘秀嘶嘶地直抽气。
还好当时护着脸了,没被打的鼻青脸肿,要不然,就该不帅了!
“把衣服脱了。”老大夫吩咐刘秀。
刘秀听话的将衣服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
王文竹在一旁扭着头,脸上顿时泛起一层绯红。
偷偷瞄了十几眼。
哎呀,文哥好壮哦,我好喜欢!
不过刘秀精壮的肌肉上面,横七竖八都是棍棒打过的淤痕。
老大夫仔细检查了半天,“这位公子受的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内脏,我开几副活血散淤的药即可!”
王文竹开心的谢过老者,老者摆摆手,随即拿出笔墨开了药方,便离开了。
王文竹将老者送走,便吩咐小丫鬟去抓药去了。
邓禹尿急,跑去茅厕,回来路上却碰巧见到那老大夫背着药箱往外走。
“咦!葛御医?您老怎么到太学来啦?”
邓禹一惊,什么?御医?谁呀?
扭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太学祭酒孔永。
“哎呀,孔兄啊,我是受人之托来给人看个病,没来得及去打扰孔兄呢!哈哈!”
“哦?是何人病了啊?竟然能请得动御医?”孔永奇道。
葛御医朝他眨眨眼,打了个哈哈,“孔兄最近可有大作,让我欣赏欣赏?”
孔永秒懂,便不再追问。
两人在一起互相寒暄唠了起来,朝外走去。
邓禹一路小跑回到宿舍,见了众人刚要说刚才看到的事。
刘秀见到他便招呼道,
“小禹你跑哪去了,我有事找你呢。”
“劳你回家一趟吧,告诉大哥一声我这两天不便回去,
酒楼的事儿让他看着整就行,不明白的就让忠伯小青来找我!”
“待我伤好一好便回去!”
这一打岔,邓禹便忘了刚才要说什么了。
邓禹走后,几人开始分析,究竟是谁打了刘秀。
分析来分析去,也没个结果,刘秀在太学风头虽盛,可是并未得罪什么人啊。
突然刘秀想起挨打之前有人说了一句话,现在想想那人的口音有点熟悉啊!
刘秀学着那人的语气将那句话说了出来,大家还正在琢磨呢,
王文竹便霍的站了起来,“是他!”
“谁呀?”强华问她。
“大头~”王文竹恨恨的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竟然是他!
大家都不明白大脑袋哀豪为啥要对刘秀下这样的黑手。
只有王文竹心里明白,但她又不能说。
王霸立即跳了起来,当下就要去找大脑袋那些人去。
刘秀赶紧叫住了他,自己毕竟没有证据,这么贸然去找人家,人家不承认不说,还有可能倒打一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忠伯、小青听说少爷被打,急得如同热锅中的蚂蚁,
严光见状便让他们赶了驴车随邓禹去接刘秀回家养伤。
再说孔永送走了葛御医后,心中实在好奇是哪家王侯将相的公子病了,竟然能请的动他来亲自给看病。
便背着双手踱步来到宿舍,装作视察学子们生活的样子。
离老远便看到有间宿舍门口有好几个学生正蹲在门口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