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抄了。”
严光、刘秀、邓禹听了都是一愣,兄弟三人面面相觑,这也太巧了吧,那刘老爷竟然也叫刘秀?
这时那人又伸头小声对他们说道:“我还听我家长安城里做官的亲戚说啊,这两年,皇上经常派人到处找叫刘秀的人,都砍了好几个了,这刘老爷也没躲得过去,也不知这刘秀造了什么孽了,惹怒了皇上迁怒了这么多人。”
兄弟三人闻言大惊失色,刘秀脸都吓白了,竟然有这种事???王莽派人专门找叫刘秀的杀???
这时就听前面有人高呼,“快去看热闹啊,前面广场有人要被砍头啦~~~”
百姓中顿时有人欢呼呼应。
“好久没看这杀头的热闹了,快走~快走~”,
“快去,快去,去占个好位置看热闹去。”
呼啦啦一大群人呼朋唤友便朝着那边拥了过去。
严光、刘邓兄弟三人夹在人群中也跟着一起去了,到了那广场边缘。
原来就是个废弃的菜市场,此时广场边缘已是人山人海。
有身着铠甲的兵士在中间围出了一块场地,并在场边手持长枪维持着秩序。
场中一座高台,台上坐着一人。
此人年约三旬,锦衣华服,面白无须,阴冷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台子下面,十几名带刀甲士分列两旁。
台下跪着一群人,个个面无血色体如筛糠,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这些人身后俱都站着一名身穿黑衣,手拿长刀之人。
“你们~谁叫刘秀?”那面白无须之人突然尖声问了一句。
那声音尖锐阴冷的仿佛从地狱传来,吓得场边的刘秀身体一震,差点脱口应了下来。
严光觉察到了刘秀身体的震动,忙伸手拽住了刘秀的手臂。
“草、草民就是刘秀,不知我家犯了……”台下为首一老者抬头颤声回道。
“砍了~”没等那老者说完,突然一声阴冷尖锐声起。
话音刚落…
“噗”,跪着的那叫做刘秀的老者的脑袋就飞上了天。
没了头颅的脖子里朝天空窜出了三尺多高的鲜血,又化成血雨纷纷落下。
身后的黑衣人将手中环手长刀在那跪着的尸体上擦了擦血液。
随后一脚将尸体踹倒,收刀入鞘,干脆利落。
这一幕只吓得跪着的众人瑟瑟发抖。
只看的周围那些围观百姓叫好纷纷。
跪着的人群中有两名中年人,嚎哭着挪到那尸体旁,扑在那尸体上哭喊道:“爹啊,你死的好冤啊!”
“敢问大人,我爹究竟犯了何罪?竟这么就给杀了?”
“是啊大人,我爹一直奉公守法,从未有不轨之举,今日为何将我家人抓到此处,不问青红皂白就大开杀戒?”
面对死去老人两个儿子的质问,那台上之人轻蔑一笑。
阴冷的眼神环顾四周,尖锐的嗓音冷笑一声:“无罪?他叫刘秀便是犯了谋反之罪,就该抄家灭族~”
老人那俩儿子和身后的家人听完眼睛都气红了,纷纷抬头怒视那人。
骂道:“朗朗乾坤,竟有如此冤枉之事,岂能因为名字就要定人生死,你这阉人狗杂碎,定是你蛊惑皇上派人害我全家,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说罢便起身朝台上扑了过去。
身后众家人也纷纷起身反抗。
可是手无寸铁之人又怎么能打的过武装到牙齿的士兵呢,几分钟过后,头颅漫天乱飞,便躺了一地的尸体。
场边一大群人脖子都伸的老长,像是一群嘎嘎乱叫的鸭子被人提了脖子一样。
那些无头的尸体躺在场中汩汩的流淌着鲜血,顿时那些场边的愚民一拥而上,手里拿着馍馍纷纷抢着上去蘸人血。
这些人口中还念念有词,这可是上好的人血馍馍,能治百病。
刘秀看的是心惊肉跳,拉着严光邓禹急忙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三人急匆匆的回到客栈房间,将门窗全都插好。
“哥,看样子你这名字去长安城有些危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邓禹急道。
刘秀沉思了一下说:“怎么回事我也都知道,看情况的确是不安全,这名字现在这里也就只有咱们兄弟三人还有几个下人知道,不如我也和大哥一样改个名字,你们都叫我刘叔文吧!”
邓禹疑惑道:“哥你不是字文叔吗?”
严光也疑惑看向刘秀。
刘秀心虚道:“我怕我那字也是不安全的。”
其实此时刘秀想起了在现代时候看过的一些野史,心中隐隐的有个想法,难道说野史中记载那事儿是真的?
但还有些模糊不清不敢确定,直觉告诉他,此行去长安,自己真的会很危险。
他觉得还是谨慎为妙,不敢再对外称自己叫做刘秀,索性就将自己的字给改了当做名字。
你别说,刘叔文,还挺好听。
待忠伯小青邓二他们回来,刘秀便叫大家坐在一起,给他们几个开了个会。
会议主题就是,我不叫刘秀……
怕忠伯小青跟在身边时间长了说顺嘴习惯了,刘秀还特意让他们情景对练了几次。
谁问你家少爷姓甚名谁,就回答我家少爷叫刘叔文。
严光和邓禹对王莽追杀叫刘秀的人这事一直疑惑不解,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想来大概、可能、也许…是那王莽小心眼儿,从前有哪个叫刘秀的得罪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