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他们都叫你军哥?”
杨松平正好端起自己面前服务员刚送过来的一扎啤酒,喝了一大口,听了那志明的问话,就放下酒杯,笑着回道:
“本来我的名字叫杨松军,可是同学们老是叫我松树菌,还有松蘑,就因为这名字的原因,我从小学开始,都不知道跟人打了多少次架。
后来实在烦了,就把名字改成了松平,可是熟人当中还都是叫我大军小军的。”
赵爱民就接着说:
“其实军哥的名字本来也不用改,还不是因为章耀东那个怂货,被军哥打哭了以后却去他爷爷那里告状,然后他爷爷就去找军哥的爷爷,说军哥的名字明明就是叫松菌却不让人喊名字,这就是帝国主义思维,军哥的爷爷才给改的名字。”
那志明听了也是一乐,给人起外号这个事情就是咱们华夏国的传统。
不过他这个名字起的也是确实够绝,那个章耀东的爷爷说的没错啊,你不认真起名,难道还不让人叫了?
可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只能符合赵爱民。
杨松平倒是真的看开了:
“爱民,你别这么说耀东,他的胆子是小了点儿,不过他的人品不坏。”
这时赵爱华忽然也插了一嘴:
“你还好意思说呢,赵爱民,要不是你在后面跟着过去又打了人家一顿,章爷爷也不至于去找杨爷爷算账。”
赵爱民的气焰顿时一滞,神色有些尴尬,嘴上咕哝着什么,却没有发出具体的声音来。
杨松平的眼光就从赵爱民的脸上扫了过去,看的赵爱民一缩脖子,心虚地笑了笑。
那表情,把那志明的尴尬癌都给勾了出来。
这时,旁边的那个有病的小姑娘突然笑了笑。
顿时间,那志明只觉犹如一朵莲花盛开于自己面前。
那个病秧秧的小女孩儿在那志明的眼里本来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从赵爱民拍他的车开始,直到现在,那志明都没有认真看过她一眼。
如果就此大家分手别过,下次见面,那志明都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认出她来。
可是没想到这女孩现在这女孩一笑,把那志明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他才发现,这个被他忽略了的女孩原来还是一个绝色。
你看她下身跟赵爱华穿着一样的绿色裤子,不过却不是肥肥大大的那种,剪裁的非常得体,也许是军装裤子改的。
脚上穿着一双墨绿色的塑料凉鞋,那些孔隙中露出一些细小而白皙的皮肤。
上身穿着一件的确良的短袖衬衣,下摆掖进了裤子里。
衬衫和裤子其实剪裁的都很合身,可是无奈这个女孩实在是太瘦了,显得全身上下的穿着还是有点晃荡。
恍惚中,那笑容绽开的女孩子开口了:
“哥,你也不要怪爱民哥,他在这件事情上,最少加速帮你把名字改了,要不然杨松军这个名字如果叫到现在,还真是容易被人叫出花名。”
声音也好听,就像播音员那种很有穿透力的声音,虽然音量不是很高,但是字正腔圆的,让人听的极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