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那公主被屋内一阵阵震天动地,尖锐刺耳的惊叫声惊醒。还没完全睁眼,就极为不悦地恼怒道:“大胆,放肆,竟敢打扰本公主休息,将这些贱人全都给我拉出去砍了。”
集体禁声沉默,倒不是怕被番国公主怪罪,而是众人此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原以为躺在男人怀中披头散发,全身++的是源城城主的嫡长女刘林慧,可是现在谁来告诉大家,这人怎么就变成塔那公主?难道他们走错了,不对呀,这里分明是刘姑娘的下榻的院落所在。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均不得其解。不过大家都不会认为公主是被人陷害的,塔那是谁啊,那是番国皇家公主,这次的出行,前呼后拥的多少人,是那么轻意被人害的吗?
很显然,大家心里一致认为是塔那自己的放荡无耻。对此大家都很不耻于塔那公主尚未出阁就做出与人苟合的行径,而且还是在皇家寺庙如此神圣的地方。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最先发言的是许大姑娘,她早看够了塔那公主高傲如花孔雀一般的得性,这下好了,终于有机会狠狠地踩上一脚。
许大姑娘半捂着眼睛,很是不屑地道:“没想到番国公主有如此不同寻常雅兴,看来咱们是打扰了。”
周国三公主也早极看不惯塔那公主的众人之一,明明同是庶出公主,凭什么对方能拥有那样惊人的嫁妆,可以随意的挑选自己的夫婿,而她在不久的将来只能做为周国的政治牺牲品嫁与陈王——八十几岁的老色狼。七公主道:“可不是,没想到番国公主如此豪放,还爱玩二女同侍一夫的把戏。
有人开了头,后边跟风的自然也无所畏惧了,大家纷纷地开始指点起床上放荡的塔那公主。塔那公主终于在睁开了她那双疲惫不堪的眼睛,环顾四下左右来,这一看真把她吓得不清。她怎么会躺在这里,而这个搂着她的又是谁?而且此时这般不堪的自己怎么会被如此多人看个正着?联想到自己策划的陷害事件,塔那心里终于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莫不是?塔那顾不得四下众人嘲讽不屑的目光,她没有细看,只是仓促间拉过一件灰扑扑的破衣挡在身前。虽然这件衣服有种另人作呕的味道,但是她也只是皱皱眉头,便强忍着身下不寻平常的剧烈之痛,坐起身来。与众人的目光相比,她更再意床上的这个男了,她怕呀,怕是那个……
当塔那将床上与她共度春宵的男子翻个个来,看清容貌之后,险些直接晕过去。独眼罗锅恶臭乞丐,被她弄醒之后,还支着一口缺少门牙的烂黑牙冲着她露出幸福餍足的笑,就是他,她精心为刘林慧那个贱人准备的男人。
不及塔那细想,恶臭乞丐便搂住了她:“宝贝儿,你真美。”
塔那啊的一声,发疯似的将恶臭乞丐男子给踢打下床:“快,快,来人,来人,将她给我拉出去碎尸万段。”
二皇子命随身侍卫出马,将恶臭乞丐给拖了出去,那乞丐岂肯轻易罢休,大喊道:“臭娘们,老子让你爽了一夜,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许是出于报复塔那公主大殿之上不选他做驸马的事,二皇子用眼神示意侍卫放慢速度拖扯恶臭乞丐。那乞丐也是个神人,三言两语的将他和塔那床上如何配合他,如何放荡吟叫的事全都清楚地说了出来。
塔那抱紧遮挡春光的破旧恶臭的乞丐衣,听得气恼不已,指着乞丐道气颤道:“你,你,你胡说,你胡说,你,,你无耻,砍了,快给我砍了。刘林慧,是她,一定是她害的我。”
“哦,这事是她干的,公主可有证据?”出事的是番国公主,涉及邦交,他不能不管。
“就是她,不会错的,要不然我好端端的在自己房里,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那个臭男人,她一定是刘林慧特意找来陷害她的。”塔那公主咬牙切齿地道。她恨毒了刘林慧,就算不是她,她也要将她拉下水。哼,那个贱人,她一定要毁了她。
刘林慧这时优雅从容地从众人身后走了出来:“还请公主慎言。”
刘林慧对二皇子行了个礼才悠悠地道:“请二皇子明查,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与我院中的下人护卫们都被人毒倒在地。我也是刚刚才醒来,而我的待女及护卫们,此时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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