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来,不然我真的要死了哦!”大姑娘,拿着彩凤的手又往脖子深入逼近一步。
那个队长也是心善的,好心地道:“顺宁伯府的大姑娘是吧,你要搞清楚一点,我们拿的都是本就属于我们姑娘的东西。你偷啊抢啊弄来的,你以为就是你的?告诉你,没那样的好事,这案子官府都判了,让你们将人家的东西都还回来。你要再这样,死就死吧,命是你的,你自己要死关我们什么事,东西是我们姑娘的,懂不。”
那个队长眼尖,大姑娘手里拿着的那个彩风,看上去就是好东西。按顺宁府的财力这样东西十有八九也是他们姑娘的东西。一步步地走上去,毫不理会那个大姑娘是不是会真的死。到了跟前,真接抢了过来。一看彩凤上的标记,果然是他们姑娘的。大姑娘果然没敢死。
“拿走。”
想到后天的那场重要的宴会,漂亮的首饰都让人给拿走了,让她戴什么去?难道还要戴回以前母亲给她的那些赤金饰品吗?不,不能,她的贵妇之路,她在皇子皇孙面前将要演示的风彩,不,不行,她不能失去这个。明年,明年她就要及竿了,往后,她还有很多相亲宴要参加呢,没了这些首饰做门面,她她真的不能想像会是怎么样的。大姑娘疯了,拼力的冲上前去夺那个兵丁正要往处拿的彩凤。
“还给我,还给我,我的宴会啊。”
大姑娘又是拉又是哭的,全无大家闺秀的样子。不过还算是好的,比码的廉耻之心她还是有的,除了哭,除了拉扯,其它的她也做不出来。不像二姑娘。顺宁伯府的二姑娘是庶女。刘氏的夫君顺宁伯爷,不只贪财,还好美色,最是喜欢收集各色美女。大太太是一个,那些小妾也个个美貌,而且各人美得不同。有清纯的小家碧玉,有艳丽如妖的窑姐儿,有美貌光艳的伶人……总之,男人们都说顺宁伯是个有福的,娇妻美妾的。当然,那些男人心里也想像顺宁伯这样过日子。可是他们不能啊,毕竟高门大户有高门大户的规矩。哪个正经当官的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收窑姐儿进门,哪个正经的达官又能如此的捧戏子?
顺宁伯说得好听也是一个爵位,可只有祖上留下来的空爵,没有实权。也就是名头上好听而已,没太多实慧。
这个府上的二姑娘就是顺宁伯和那个美艳如妖的风尘女生的庶女。平日里跟在她姨娘面前,也学得一手的哄男人的本事。小水上年纪,还未出阁,没少被她姨娘教贯这些。她姨娘总对她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只要学着征服男人就好。学得她那一手的本事,到哪都不吃亏。她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很多时候大太太对她都要退让三分,要不是因为她的出身不好,那顺宁伯大太太的位子,还不知道是谁做呢?而她的女儿要容貌有容貌,要身份有身份,这要再掌握些抓住男人的手段,到哪都有女儿的出头之日。因此,这二姑娘被她姨娘从小细心□□,往歪路上带。
要不怎么说女儿类母,稍稍讲究点的人家,就是妾都是要认真挑选的。京城高门,包养窑姐儿多,却极少许将之娶回家中,一则是门弟面子问题,二则是将来子女问题。就是以后子女婚配,有一个这样低身份的母亲,谈婚论嫁的都难些。
一伙兵士冲了进来,这里与别处还真是不同。粉香扑面,到处透着一股风尘味。要不是大家清清楚楚地知道他们的身处顺宁伯府内,还真以为到了某个风乐场了呢。大姨娘果然是顺宁伯最疼爱的小妾之一,光看她的女儿房内的摆设就知道。一个小小的庶女罢了,金镶玉,珍珠,玛瑙的,什么都有。就这,一般的官家嫡女也比不了啊。
屋子里的二姑娘正在更衣,看来来人,赶紧的抱着衣服缩了起来。
“你们,你们是谁。都给我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这顺宁伯府的主子们见到他们,开场白都差不多,总问你们是谁?反正听惯了的他们,也懒得回答了。一个个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搬运的工作。只要是好东西,认真找,还都有标记。习惯了,标记找起来一点也不麻烦。这顺宁伯府也真是奇葩,好东西都是抢来的,偷来的,稍稍看得上眼些的,都是他们姑娘的。姑娘也是心善的,养着这一大家子,竟然还叫这些人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