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儿当着一屋子丫鬟婆子的面,直接戳破大太太假哭的事,让大太太脸上十分的难堪。她早想收拾这个贱丫头了,无奈,这丫头机灵,一直没有歹到一个好时机。这回可算是给她找到下手的机会了。竟然敢不敬主子,好好好,真是太好了。收拾了她,再加上那个杏儿的丫头。剩下的全都是顺宁伯府的人,到时候只要她一个吩咐,凭大哥再怎么追查,也查不出慧姐儿是被人暗害一事。很好,到时候大哥只会查到慧姐儿是伤心过度,一时间想不开,自己投的荷花池。
“来人,把桃儿、杏儿,给我绑了。”
“凭什么?”
两个小丫头哪里是众人的对手,几个挣扎下来,就被几个婆子制住了。
大太太很满意,下人还是很听话的嘛。这顺宁伯府就是她的天下,除了她们两个,量大哥也量不什么来。大太太笑道:“就凭你们护主不力,让你们主子掉入荷花池中。就凭你们照顾不周,让好好的人就这样被你们照顾没了。这两条够瞧每一条都够你们死上一回了,哼便宜你们了,只有一条命。”
提到她们护主不力,提到她们照顾不周,桃儿顿时无话可说。是啊,要是她们再仔细着些,也许事情就会不一样了。明知道姑娘听了那些下人的闲言碎语,明知道姑娘,情绪低落,怎么会跑去求不该求的人,那那劳什子燕窝?结果燕窝没求来,姑娘还出事了。她真的高度该死。
桃儿大声哭了起来:“姑娘,是桃儿的错,都是桃儿的错。桃儿应该寸步不离的,桃儿为该向那些白眼狼,讨什么该死的燕窝的。”
“该死的丫头,乱说什么?什么燕窝?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好的跟着你家姑娘,这出了事,和燕窝有什么关系。”大太太是心虚的,在桃儿讨要燕窝的时候,她明知道许三姑娘要在今晚下的手,还故意帮着拖住桃儿。
“姑娘出事的时候就是我在大太太那讨要燕窝的时候,你说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于一个本就不想活的人,对于一个一心要下去陪伴姑娘的人,她现在既使被抓了,也不害怕,于是桃儿大着胆子将藏在心底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当着大太太的面,当着这一屋子的下一人,全都抖擞出来,“姑娘是被人害死的,大太太应该是也参与了吧?”
“糊说,她死与我何干?何况慧姐儿明明是投荷花池自尽死的,怎么到你这就成了被人害死的?”大太太心里有些许的慌乱,她不知道桃儿是如何的知道这些事?明明她只是睁只眼闭之眼,稍稍的放纵些的。不对,她放水的事,许家三姑娘那个蠢的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叫桃儿给看出来?大太太想通了这点,下意识地挺直腰肢,理直气壮地对着桃儿。
桃儿讥笑道:“堂堂顺宁伯府,一点子燕窝都给不出来。姑娘的庄子,铺子银子,还有那些宝贝都让您保管不说,每个月我们老爷少往姑娘这里送银子。要吃一点点燕窝,到了您这里却没有。拉着我故意的说三道四,胡扯些有的没的,被您着一拖就是好半天,如果不是您,姑娘也不会身边长时间的没人。现在想来,大太太和那人是一火的吧?”
仅是猜测,却被人无意中道中,大太太有些害怕了,这一屋子的人全都听到了,虽然他们是陈家奴才,封住他们的口容易。可是人多嘴杂,这世上哪有万无一失,密不透风之说。如果有一天,让刘家,让这家,大太太不敢再往下想。凶狠地瞪了一眼在场的众人,虚张声势地高声道:“来人,快快,把那个死丫头的嘴给我堵上。”
“果然是你,呵,被我说中……”嘴被人堵住了,桃儿呜呜半天,再没人听懂她说的什么。
大太太松了一口气,打了近旁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对在场的众人下了死命令,道:“你们都给我听着,今天的话要是传出去一星半点,可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你们卖身契还在我那里压着呢,说什么,做什么之前都给我想想清楚。要是把什么不该说的话传出去,到时候命怎么没的都不知道。在场的诸位有很多,全家老小都在府里的当差的,也有一些是世代是伯府的家生子,你们不为你们自己想,也得为你们的家人想想。
“大太太,你会不得好死的,我们姑娘那么好的一个人,你怎么可以对她下得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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