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院子,西门氏都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回不过神。
刘明和他老子就惨了,信阳侯也不是吃素的,他不跟他们来横的,就对着他们流眼泪。
想想当父亲和祖父的在他们眼前流眼泪,带给刘明和他老子的冲击有多大。
这时候信阳侯又点出刘明私下里骂刘金宝的话,刘明他爹当时羞愧得真是恨不得地上能多出一条缝来,他好钻进去遮羞啊!
家门不幸!他竟娶了这么个爱嚼舌根的夫人,连长子都被教歪了!
就在刘明他爹刘金仁羞愧万分时,信阳侯又十分善解人意地表示,他们都是一家人,他虽说多疼了刘金宝一点,但不代表不疼他们,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亲爹这么宽容大度,让刘金仁是既羞愧又感动,私下里回去没少狠狠教训西门氏和刘明。
西门氏和刘明自知理亏,哪里敢辩驳。
为了表明他们已经知道错了,他们都从自己私库里挑出了好多东西送给刘金宝。
信阳侯夫妇对此都感到十分满意,但他们也清楚这是暂时的,不可能一直都如此。
而他们也不可能一直护着小儿子,那就得给小儿子更多好东西。
只是从以前明着给,改成暗地给。
以前的好东西也就是一些金贵的摆件字画什么,现在暗地里给刘金宝的东西,就不是那些什么金贵的摆件字画了,而是田契地契,这些才是真正的好东西。
刘金宝看着亲爹亲娘给他置办的田产地产,心里一时间很不是滋味儿,只是有些话他没法找别人说,只能跟瑞儿说了。
瑞儿有些傻,“你爹娘给你置办田产地产还不好啊?你爹娘是真的疼你。”
说到后面,瑞儿的语气又有些酸酸的了。
反正他这个老来子在程家就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待遇。
真是不同命啊!
瑞儿在心里幽幽叹气。
刘金宝看了眼瑞儿,叹气叹得更厉害了,“我就是心里有些别扭。
以前我想要什么,我就直接说。我爹娘也会直接给。现在好了,我爹娘给我点东西,都是暗地里偷偷给,跟做贼似的。你说这样有意思吗?”
这话怎么说呢?反正瑞儿听完以后,真的想给刘金宝几拳。
“那你要怎么样?当着你家其他人的面,你爹娘大大方方,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给你准备了不少的田产地产。
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
刘金宝努努嘴,“我知道。以前也就一些小东西,他们都嫉妒得红了眼,现在是那么多的田产地产,他们不更嫉妒,那才怪了。”
“感情你也知道啊。那你还别扭什么?”瑞儿有些不懂刘金宝了。
刘金宝看着瑞儿,“你相信吗,其实无论是那些小东西,还是我爹娘现在给我准备的田产地产什么,我其实都不怎么在意。”
换个人可能是故意炫耀,可是瑞儿清楚刘金宝不是这样的人,他这么说了,就表明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所以呢?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