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寒的唇有些冰凉。
落在宴酒脖颈的时候,似乎更凉了。
宴酒有些僵硬的待在原地。
被命运咬住脖颈的什么样的感觉?
那就是她现在的感觉。
宴酒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被凝固了一般。
奇迹似得,她竟然感觉到了自己的皮肤被咬开的声音。
玛德。
这是什么混乱的错位。
难道她现在来到的并不是什么现代世界,而是一个吸血鬼的世界?
傅凉寒抬起头。
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太娇气了。
他只是轻轻碰了这么一下,然后那血就流出来了。
这什么血管,也太细了。
傅凉寒鄙夷的看了一眼,然后轻轻的将那血迹给口勿去。
“这就是惩罚。”
男人退开,宴酒瞥到了他唇边还带着鲜红的血迹。
薄薄的唇*瓣上染了点点猩红,看上去既英俊又带着邪魅,一股成熟男人的雄性力,就那么果果的爆炸了出来。
这事儿如果是换一个人,一定会觉得傅凉寒A爆了。
但换成了宴酒,特么的她都想哭了。
脖颈……好疼!
眼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眼泪也止不住的就掉了下去。
傅凉寒:……
“爷又不吃你,你哭什么?”
宴酒:“疼!”
你特么咬疼了啊,都出血了,还能不哭吗?
“娇气!”傅凉寒嗤了一声,单手捂在了伤口上。
也就这么一小会的时间,那里已经红成了一团。
“不疼了!”
宴酒:……
你特么以为自己的手是特效药吗,这样捂上去就不疼了?
“给你盖个章,以后再犯,就将这段咬断。”
宴酒:……真凶残!
她要不要先将他给做掉算了?
傅凉寒取了药膏,在宴酒的脖颈上轻轻的擦拭。
小姑娘的皮肤实在太娇嫩,他每动一下,她就瑟缩一下。
这样的体验对傅凉寒来说是陌生的。
“很疼?”傅凉寒停下手,看向面前的小姑娘。
“嗯!”宴酒习惯性的想点头,但一动就更疼了。
傅凉寒,“这么娇气,以后要怎么当爷的媳妇!”
宴酒猛的瞪大了眼睛。
傅凉寒这是在跟自己说荤话吗?
不!
她还是个孩子!
她并不想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尤其是,这个人是那个大佬啊。
高高在上、风光雯月……
他怎么会对着她一只兔子,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算他现在只是一个小碎片,但……
林庭走了进来,“爷,动手脚的人我找到了。”
“嗯?不用了,下去吧!”傅凉寒的声音淡淡的。
林庭是他培养出来的人,能够查出宴酒在背后动的小手脚自然是没有问题。
但是现在嘛。
傅凉寒瞥了一眼老老实实蹲在自己身前的罪魁祸首。
让别人惩罚什么的,傅凉寒并不乐意。
就像现在这样,自己亲自上手惩罚,得到的结果,竟然非常不错。
至少,看到小姑娘这么怂唧唧的蹲在身前任由自己上药,大手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掠过,看着她的轻颤,傅凉寒觉得自己很满足。
甚至,比之前打了一场大胜仗还要满足似得。
因为以前无论什么赢了战斗,都不会有这么一小团温温热热的东西凑过来让自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