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枫好一会儿才结巴道:“你,你干了这等下做事,君后能放过你吗?”
乐飒哭丧着脸,叹了口气,“君主,乐枫,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
于是,两位死亡钢铁直男加白云卿一位钢铁直男,研究了一炷香的时间,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去问元宜的意见。
大堂之上,台上坐着苏青和白云卿。
下面是乐枫、乐飒。
元宜还没来得及去通知。
“何事?”苏青明知故问。
乐飒先行跪了下来。他后来独自一人又考虑了许久,觉得不能让郡主试了面子
他拿出手里早已备好的柄剑,面无表情的抽出里面的长剑,干巴巴不带任何感情的地了句:“乐飒愧对君后厚待,来生愿做牛做马来报答君后恩情!”
说完十分干脆的拿着剑往脖子上抹。
这一下可把苏青给吓住了,立刻高喊一声:“住手!”
白云卿拿起手里的瓜子,对准乐飒的剑弹了过去。
他手里的剑被打掉,可脖子还是划出了一道口子,乐飒没去管,任鲜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苏青传了太医。
她安抚的开口:“先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乐飒的头低得更低了:“乐飒昨夜对元宜姑娘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还没等苏青开口,一道羞愤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就凭你,还想对本姑娘做那种事?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元宜醒来之后发现乐飒已不见了踪影,她回自己的屋内收拾收拾准备去和苏青道声早安,就听到一句污蔑之词。
她提着裙子,迈过门槛,走到乐飒面前,伸出细长的食指戳着他的肩膀,“你为什么一大早就来污蔑我的闺誉?昨天你险些杀了我的事我还没说呢,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了?!”
乐飒一惊,面容失色:“我昨天险些杀了郡主?”
“是啊!”元宜扯下颈间的巾帕,指着上面一圈红色开口:“你自己看,现在还有痕迹!”
乐飒顿时觉得更抬不起头了,看来昨晚自己不仅想对元宜郡主做过分的事,居然还想杀了她!
简直天理难容!
于是乐飒再次举起长剑抹向自己的脖子:“乐飒愧对君后厚待,来生愿做牛做马再报君后恩情!”
苏青无奈无语的又搞了一声:“住手...元宜,你今日什么时候有空,就去和乐飒侍卫解释解释吧。乌龙一场,散了散了。”
“还站着干什么?跟上元宜。”
乐飒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君后,听闻您会医术,以往西川军营里有人生大病都是您来治的。我,我今日醒来时头痛欲绝,浑身无力,您能否推测出我是得了什么病?”
苏青招他上来:“我替你把把脉。”
“多谢君后!”
苏青的指尖还未碰到乐飒的手腕,就被强制扣住停留在半空。
白云卿幽幽道:“本君大致瞧了瞧你的面色,估计是染了严重的病温,普通的医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建议配合温水吞服大量砒霜,这样便能做到以毒攻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