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洗清嫌疑,迎来happy end。”
不过这种概率微乎其微,现在了解越多越能加重梦夏由佳的嫌疑。由竹内进结合过去分析出的动机,到掩盖至今的搬家,再到前段时间被拒绝的模特申请。
【梦夏由佳她也想做模特,不过那时只有神河夏花被选中了。】
这句话突然被记忆推到我耳边,我隐隐觉得自己抓住了把这些事串在一起的细线。
“我觉得梦夏由佳一定就是那个发帖人,”好不容易放下手,凌里凛冷不丁开口,“选择相信网上的谣言而不是夏花的她,除了她没把夏花当朋友就只剩她策划这一切了。”
当然,无论怎么看都是她,倒不如说更早的时刻,在观赏到面对好友的死亡她却无动于衷的样子那刻开始,她就是唯一的嫌疑人。
以嫉妒为火种,点燃名为恶意的导火索,最后把神河夏花生的希望轰然炸开。
好简单,但也够直接,回想起时间重启前的种种,梦夏由佳几乎并无隐瞒,没有丝毫收敛的她恨不得要把她的所作所为笑着昭告天下。
所以为了回敬她的光明磊落,我只要引导唯一有资格和她站在同一擂台的受害者——为神河燃起的怒火加上几捆柴火。
当然,正如罪犯被定罪前要亲口坦白,在见证既定的结局前,我还是跟随着众人的脚步为好,
“不能这么绝对,可能还有其他原因。”悠悠的反驳少女的话,思路正确,但证据不足,然后就能推出这般武断的结论,我无法赞同。
“肯定是这样,我见过这样的人。”凌里凛试图举例论证。
“你遇到过这样的事?”旁观者、亲历者还是加害者?
“不,没有,我是说,”前一句话还在气焰嚣张的反驳我的凌里凛突然熄火,“我在电视上看到的啦。”
“欺负女主角的幕后主使,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又是电视剧,凌里凛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和你昨天讲的那个电视剧,把人拉进厕所先泼水后揍人最后再拍照的那个。”
“是同一个。”
“少看点这种无脑电视剧,现实中哪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语重心长的嘱咐道,抛开神河这件事,多大仇多大怨才能这样对待朋友,我实在想象不出合理的动机。
“不,龙一,这是真的——”
“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不自觉的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我是说演技很好,演的特别真实。”
【【【眼前的人似曾相识,我是否见过凌里凛,是超视感还是更远的过去?
“但如果,”没由的一阵心悸,我的头在蹦出这句话时针扎般疼痛,“如果你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困难。”
好艰难,说话是这么费劲的事情吗?是什么东西扼住了我的喉咙?
“一定——一定要告诉——我。”
好像,从踏上天台开始,我就发生了改变?
我是如此不坦诚的人吗?我是如此被动的人吗?
“ling——”
无法喊出眼前少女的名字。
层叠的记忆中蒙上了白纱,我的灵魂也被束缚了。
那,从上天台开始,我只是在退化吗?
“龙一”,凌里凛挡住了一切异变,她好像把我的思考能力塞回壳中,“不要,不要再想了。”
如同魔法一般,这份记忆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在每个我能够意识到的时刻,是谁扭转了故事的方向盘,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多少次?】】】
和凌里凛在路口分别后,没几步我就走到家门前。
推开门,饭菜的香气顺着过道飘到我面前,错过了两天的晚饭,今天终于可以吃到刚出锅的了。
双脚换上拖鞋,我迫不及待的奔向餐厅:“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