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生理性的泪水,晃晃悠悠站起来的凌里凛看起来安然无恙。
“没事吧,凛。”弥生亚纪来到我们身边,从我怀中扶着凌里凛坐在最近的座位上。
“入江,你还好吗?”神河仰着头关切的问我。她密切关注着我的动向,自然捕捉到了我身体的不适。
此时胸膛疼痛已褪去大半,我点点头,用只有我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已经不疼了。”
倚在不知谁的桌子上,我看着凌里凛揉着头,放下手时,凌乱的刘海下露出微红的额头。
但我总感觉那不是撞击导致,大概率是用力过猛揉红的。
作为兴师问罪的一方被突发情况打断了进程,逃过一劫的我们安静的立在一旁,不知说什么好。
阳光已从墙壁滑到地面,操场上的声音也消失不见,整个学校安静得好像只剩我们四人。
“抱歉,我快放学时睡着了,你们来找的时候,我刚睡醒没多久。”主动承认总没差。
“神河她不好意思喊我,就一直等着我醒来。”
“睡觉吗?这的确情有可原,”回应我的是弥生亚纪,她飞快的接受了我的解释,仿佛上课睡觉是很正常的一件事,“那么,夏花你呢?”
“没有睡觉的你,是如何做到对我的电话和消息避耳不闻的呢?”
“在教室里,我当然要开静音了。”神河不慌不忙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从挂在一侧的书包中拿出手机,当着我们的面把手机模式切换成响铃。
“等大家都走了,我就坐在入江那边看书等他醒过来啦,“她举起另一只手中的书,“一不小心看入迷了。”
“原谅我吧,亚纪。”少女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撒娇道。
当鲜红娇嫩的舌尖消失在唇边,弥生故作生气的脸也缓和下来。
“不能再有下次了。”以这句话为终结,放鸽子这件事算是彻底翻篇。
接下来就是如计划那般向照片中的酒吧前进。
神河亲亲热热的挽着弥生的胳膊走在前头,聊着天,时不时有笑声传来。
而凌里凛婉拒了她们的邀请,从下楼梯开始就走在我身边。
“头还疼吗?”
“早就好了。”她撩起刘海,向我展示着洁白如初的额头。圆润饱满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伸出手弹一弹,好在最终忍住了。
我们迎着夕阳一路上走走停停,周围的景色也由熟悉变陌生。
直到在从未听说过的街道的一角,出现了和照片中一样的酒吧。
“我们到了。”神河眼神复杂的望着酒吧招牌,像是勾起了她内心痛苦的回忆。
我们并没有立刻进去,先停了在不远处。
“夏花,你和那个人为什么来这里?”弥生同样问出了我的疑惑。
“那天,杂志社主编突然约我出来,说是有些工作的事情要面对面询问我的意见。”
“我们聊完后,因为对这附近不太熟悉,他就送我一段路。”
“路过这个酒吧时,他说自己是酒吧常客,开玩笑说要请我喝一杯。”
“我当然是拒绝了,但仅仅停留这一会,就被人拍下来了。”
真是无妄之灾,我的心中充满了对神河的同情。
只是普通的路过,就被人拍下来在网上乱说一气。
“那么只要进去找老板就能抓住那个人了吧。”凌里凛指向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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