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手心和指尖能够清晰到他劲瘦且温度不低的腰身肌肤。
既说通了白文忠冒顶恩情的事,她对耶律渊便更多亲近。
耶律渊听到怀中少女比寻常时候还软上几分的嗓音。
她低低道:“三哥,很多事我也想知道的更清楚,你尽管去查证,只是更重要的是,你为了我将白将军一家遣出云州城,我怕他们对你不利,若是不好好守城怎么办。”
耶律渊回道:“这些事本王会去处理,你少操心多长肉,便算替本王分忧了。”
一时又问:“书信为什么不早拿给本王看?”
若是早看到这封信,耶律渊也不会将她放在西苑冷待许久。
师攸宁闷闷道:“白琼不喜欢我,三哥却护着她,我怕你......怕你不信我,若不是这次你站在我这一边,我也不敢将信拿出来。”
耶律渊想起来,当初白琼几次针对她,自己却轻拿轻放。
他解释道:“不是护着她,原是看在白将军对本王的救命之恩,所以给她留下体面,以后不会了。”
成功将白文忠冒顶功劳的事摊开,师攸宁放下心来。
以耶律渊的能力,一定会对白文忠早做防备。
她能为岩城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在大军出征的前一日,耶律渊来了听雪居。
在此之前,师攸宁已经与七八日没有见过他。
大军既要出征,耶律渊作为主帅要处理的事不知凡几。
这些日子他一直宿在军营,每日里睡足三个时辰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更不要说回府了。
踏进听雪院,耶律渊只觉连日来在军营的嘈杂与疲劳一扫而空,心一下子静了下来。
再然后,屋子里冲出一个穿红衣的少女。
红衣少女直接撞在了他怀中,无比熟稔的摸上他的腰,然后抱住。
这院中这般大胆自如的,自然只有师攸宁一个。
以前师攸宁自然不敢如此,免得引起耶律渊的怀疑,以为自己别有居心。
虽然她目的的确很不单纯。
但是自从白文忠的事摊开来,两人便更多了一份亲密。
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但却以及足以让师攸宁在耶律渊面前小小的胡作非为的底气。
耶律渊好笑,拍拍她的后脑。
等注意到怀中的小东西只穿一件单衣,他眉眼一沉:“穿这样的薄衣服也敢在院子里乱晃,伺候你的人呢?”
师攸宁:“......”
在她身后,听雪居大小十数个下人们,已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
说好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师攸宁却不怕他,仰头:“不关她们的事,是我不该知道王爷来了便如此激动。”
“强词夺理!”耶律渊哭笑不得,牵着她的手进屋。
目瞪口呆片刻的程畅揉揉被秋风吹皱的脸,摆手:“都起来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进了屋,耶律渊捏捏师攸宁的脸,好像比上次多长了点肉。
他放下佩剑解了披风,一边对师攸宁道:“本王想吃你做的菜。”
若是以前,耶律渊在大战前夕半个月便会宿在军营,直到战后才会归府。
如今府里多了一口人,竟也惦记的想要多看一眼才能安心上战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