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攸宁攥了攥拳,在心口一片闷窒中开口:“你母亲呢,后来活了吗?"
刘还越茫然又畏惧的看向问自己话的少女,嗫嚅一瞬没有开口。
下一刻咽喉部剧痛,他被掐住了脖子。
掐住他脖子的是所有人都尊称为殿下的少女,她眼框猩红:“问你话呢,活了吗?”
刘还越原本一言不发的妻子惊叫一声,被师攸宁冷眼一扫后捂住嘴瑟瑟发抖,却是再不敢乱喊。
“殿下,留下他才能指证真凶!”韦向海连忙劝阻道。
他何尝不想将刘还越就地正法来平息心里的愤怒与荒诞,可是还不是时候。
窒息的感觉传来,刘还越艰难的摇头:”没有,没有!病死在路上了!“
“哈,真是好大一出笑话!”师攸宁随手一甩,刘还越被惯在桶上摔晕了。
”喻黯,现在就将喻惊鸿那个老匹夫提上来,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师攸宁眸中满是阴沉之意。
喻惊鸿面颊凹陷了些,但仍旧衣冠整洁神清气明,一眼便知他在牢中并没有受什么苦。
看到师攸宁,喻惊鸿瞳孔微缩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但他为人老辣,越是心里不安步子迈的越稳妥,打眼看上去竟有几分刚正不阿的样子。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
如今在场的众人都是才经历过审问刘还越一节,看到喻惊鸿这番作态不免腻歪。
“老臣见过殿下。”喻惊鸿恭谨的对师攸宁见礼。
师攸宁冷哼一声却不理他,只对韦向海道:”安王喻惊鸿于先王亡故一事中干系不浅,着废黜安王之位贬为庶民,韦叔叔,现在便开审吧!“
韦向海心头一凛,殿下的意思是如今喻惊鸿不过普通族人一个,或打或关押还是旁的,只要能问清楚真相,怎么摆弄都成?!
“老臣领命!”他郑重其事的道,又安安稳稳的在主审的位置坐了下来。
“殿下!星遥,你这是做什么?”喻惊鸿惊愕道:“王兄英年早逝我当初也是伤心欲绝,你一时绕不过弯二叔不怪你,可这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他这话说的,好像自己被关押暗牢不是因为做错了事,而是委曲求全的平复师攸宁这个侄女的乱发脾气。
“安王......不......喻惊鸿,谁准你和殿下怎么说话的?”曲清斥道:“你做了什么肮脏事自己清楚,如今从实招来便罢,否则这暗牢一百八十二中刑罚,总有能让你开口的!”
曲清上有刚硬的老爹下有聪敏的儿子,性子一向最软和不过。
可是想起因为先王亡故而一病不起最终也早早去世的同胞妹妹,他这口气如何能咽的下去!
喻惊鸿心中有不好的预感,环顾四周只看到昏迷在浴桶里的一个年轻男子。
这男子面生的很,他笃定自己从未见过。
难不成是哪里漏了底?
在喻惊鸿惊疑不定的揣度时,韦向海冷声吩咐暗牢的人鱼将其按在地上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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