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明白,属下知错,属下不该替魔尊做决定。”曲婉婷大口大口的喘息,脖子被魔火烧的焦黑一圈却碰都不敢碰一下,只战战兢兢的对墨修聿表忠心。
这位,莫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吓成这样还对墨修聿忠心不悔爱意不散,师攸宁嘀咕。
“你是该知错。”
师攸宁就听墨修聿道,这人眼尾上挑,带着几分高不可攀的傲岸,只见他大袖一挥,暗牢的地面上便滚落出两个魔修出来,想必是墨修聿之前不知用什么法子拘禁在身边的。
他说:“你可认得他们?”
那两个魔修十分自觉,被墨修聿放出后就地滚了滚稳住了身形,之后便份外麻利的跪在了曲婉婷身边,也不知是不是被墨修聿整治过,蔫头蔫脑看着怪可怜的。
曲婉婷看到这两个魔修熟悉的脸,眉心不自觉的跳了跳,竭力稳住身形道:“回禀魔尊,这两人属下看着面熟,想必……想必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如今记不大清了。”
师攸宁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曲婉婷按着地面的手指蜷了两蜷她却是注意到了,心道曲婉婷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墨修聿逮住了。
如此,她心中便多了几分看热闹的心思,末了眼睑再往角落里一瞥,留影术的光晕团安静的缩在那里,心中更稳了几分,曲零露死的那般痛苦,不从曲婉婷身上找回几分来,不是让人死不瞑目么。
“很好,比本座预料的要胆子更大些,”墨修聿不怒反笑,他的笑容极淡极薄,也不过微翘了一侧唇角,却是个讥诮又玩味的模样,看着很是勾人却又让人不敢有丝毫冒犯之心。
他走到方才放出来的,其中一个魔修面前:“你说,”
那魔修顶着一头紫毛的脑袋垂的更低了些,但语速却不慢,大约是想着坦白从宽好歹惩罚能轻些,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通,交代的那叫一个事无巨细,总结起来便是,他和身边的魔修得了曲婉婷的好处,故意在曲零露面前谈起万魔令,甚至误导曲零露,要是将这东西献给正道修士,她便是犯了天大的罪过,也一定会一笔勾销。
“魔尊,属下也是……”曲婉婷急忙开口。
墨修羽抬手制止了她的话,不疾不徐道:“是非曲直本座自有计较,何必巧言令色让人徒增厌恶,本座知道,魔界不是个好相与的地方,手段与心机,修为与天赋,缺了哪个都会过的艰难,筹谋算计之流不过是小事。”
嗯?
画风不对啊,师攸宁心道,正常程序不应该是墨修聿一把魔火让曲婉婷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么,怎么还犯罪分析了呢?
要不,师攸宁很想显出身形将那留影术光晕捧到墨修聿面前,不过考虑了一下墨修聿处理她和光晕的先后顺序,便又怂唧唧的打算再看看。
“属下知错。”曲婉婷认错倒也干脆,觉得此刻墨修聿似乎好说话,索性道:“属下就是看不惯那曲零露明明受魔尊大恩,却不思报效的样子。”
“不,你不知错。”墨修聿余光扫了扫血葫芦一般,孤零零靠墙已经死去多时的少女,再不愿多看。
他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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