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散了些,抽噎着往外走去,出家人既然不知慈悲,那就一并收拾了好了。
“呜呜……两位大……大师,表哥叫你们。”少女眼睛通红衣裳凌乱,显见方才遭受过什么。
外头守着的两个和尚不疑有他的往茅屋走去,一边儿回味方才小美人的梨花带雨,他们原本就是假和尚,不过是看着金明寺的香火好来混口饭吃,礼义廉耻什么的完全不在乎,倒是羡慕起里头那个表哥的艳福来。
师攸宁慢腾腾的跟在后面,那两个和尚倒并不防备她。
就是现在,眼见前头的和尚推门进屋,师攸宁一手刀将跟在后头的和尚一手刀劈晕,而后迅疾的将惊骇回头的前一个和尚一脚踹翻。
半刻钟后,将另一个和尚也打晕的师攸宁摇摇头,果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宿主这个身体虽然她已经暗中锻炼了半年,但仍旧有些弱,若以她前世的功夫,收拾这个两个小虾米也就三拳两脚的事。
这位表小姐真是个猛人,林歌觉得自己日后绝不会犯以貌取人的错误,只是还是很惊诧里头的少女那娇弱的似乎一把就能掐断的小身板,怎么就能爆发这般大的力量。
他看向自家主子。
广陵王殿下并没有吃惊的样子。
其实长孙怀德也是吃惊的,不过习惯于喜怒不形于色罢了,他真正好奇的是,师攸宁是怎么制住蒋观良的,看起来是用让人动弹不得的毒药,但蒋观良虽然品行不佳但武艺却不低,下毒并不是容易的事。
广陵王殿下来迟了一步,并不知蒋观良是被龙凤册这个开挂利器弄的手脚发软只能任人宰割的。
却说师攸宁将两个和尚打晕,连带着蒋观良这个躺在地上的,小小的茅屋真叫一个拥挤不堪。
“哎呀,失策!”师攸宁拍脑袋,方才的药全喂了蒋观良,倒是便宜了这两个和尚了。
心中犹有不平之气,师攸宁只能再次使用断子绝孙脚这样的杀招了,反正一招鲜吃遍天嘛。
将两个和尚一人踹了一脚,师攸宁这才掐着荷香的眉骨强行将人叫醒。
荷香捂着脑袋坐起来,下一刻便蜷缩在师攸宁的怀中,指着地上的人语无伦次的道:“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
师攸宁问过才知道,荷香却是被和尚骗来的,说是让她去领斋菜,到偏僻处被沾了药的帕子捂了嘴,人便昏迷了过去。
“没事,没事,蒋观良和这两人要伤害咱们,都过去了!”师攸宁拍拍小鹌鹑般缩在自己怀里的荷香,小姑娘忒可怜,这下一定吓的不轻。
师攸宁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小姑娘。
墙外头围观了全程的长孙怀德主仆,静静的听完了师攸宁编的瞎话,什么正好有路过的大侠出手相助,自己和荷香才能有惊无险什么的。
“小姐,咱们告诉老太太去!”荷香又恨又怕,眼中含了两包泪:“怎么能这么欺负人!要是没有大侠出手,这么些男子,小姐的清誉就全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