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外套顶在头顶,冒着大雨冲进了家湿淋淋的,我面对着冷冰冰的家,心里像有一个千斤顶压着。
像往常一样,父母打来一通电话,让我自己到外面随便吃点。雨哗哗下着像塞豆子一般打在窗户上,我望着窗外流下了眼泪。
街上人来人往,人们都大手牵着小手,让我显得格格不入,我低着头当作这一切都不曾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快速离开。
近距离走过去,发现他竟是老爸,我低头看了看手表,已是凌晨一点了。老爸,你怎么还不睡?我轻悄悄地问,都几点啦?。等我做完这个账本,你赶紧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别到时候又是我拖你起来啊,小懒虫!
听着这亲昵的话语,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打了个哈欠,转身回房时眼神不经意间瞟见爸爸的头发,才发现他也是有白发的老人了。老爸,你怎么40多岁就有白头发了呢?不是被你折腾的吗?他笑着,眯着眼摸着我的头,他那充满睡意的眼神里,我看到了无尽的艰辛劳累为目地,岁月的折磨和爱。她这一笑,我的心却像被千万根针扎了一般,眼泪也莫名其妙的一满了眼眶,我快速跑回房间。关上房门,跟老爸说了声,我睡了
我父亲3岁的时候,身上长了一身的疤,怎么治也治不好,祖母找了一个算命的来,一算。摇头晃脑地说:“这孩子该有个姐姐或哥哥吧,那个姐姐(哥哥)是只金角龙,而这孩子是铁嘴猪,虽然金角龙抵不死他,但他也弄了一身疤,不要紧,过段日子就好了。”说来也奇,我父亲身上的疤全好了。
大的要有十七八岁,专门欺负小同学,父亲由于扎了两根辫子,也自然成了被捉弄的对象。上课时,大一点的学生就坐在他后面扯他的辫子,一次自习课,父亲忍无可忍,一把跳起来,双手把小板凳举过头顶,朝一个十八岁的男同学大吼:“再扯我就砸死你!”举班一片惊恐,后来再也没人敢扯父亲的辫子,那一年,父亲七岁。
父亲小时候笨笨的,和大叔比起来差得远,村里的人都管父亲叫“杨大呆子”。可每次考试父亲总比大叔要高出几分,
听父亲说,当时他们家八九岁的小孩子不分男女,统一扎辫子,他也扎了两根麻花辫,当时刚刚解放没多久,念小学一年级的学生中,顶因为父亲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钻劲,每逢周末放假,大叔总拿着小篮子去他的外婆家玩,而父亲则坐在家门口学习,老太爷的家只隔几户人家,可父亲都没有去玩。每周末是如此,日积月累,父亲的成绩自然比大叔要好一点。
父亲八岁便为全家人做饭,一次吃南瓜粥,父亲一个人在厨房里切南瓜,南瓜太老,切不开,父亲便双后扶墙,脚站在刀背往下踩,硬是切开了南瓜。每天天蒙蒙亮,父亲便悄悄起来,去打猪草,猪草一打完回家,便捧着书本坐在茅草堆旁背书,每天早上祖父母起来,都能看到整整齐齐的猪草和父亲背书的身影。
十三岁,父亲以全村第一名的身份进入了滨中初中,一开始,父亲感到差距,拿那些实小毕业的学生来说,父亲的解题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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