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禾嗤笑了声,往后退了一步,站远了些,抽出柴刀指着他,冷冷的道:“烦劳你以后离我远一点,否则……当心你的爪子,别惹我给你跺了!”
刘魁愣了下,似是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然后放声大笑,“哈哈哈……几日不见,你这丫头长本事了啊!还要跺我的手,你敢吗?你伤过人吗?嘁!”
他们站的地方,是一户农家的后院墙,旁边就农田,废弃的臭水沟,很少有人从这儿经过。
不过就算有人经过,刘魁也不怕,他可是村里一霸,就连村长他也照样敢惹,反正他就是泼皮无赖,能把他怎么样?
沈青禾神色淡了些,她也知道自己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说这样的话,确是有些可笑,“我今天没空理你,瞧,我还要赶回去给家人做饭。要不这样吧,明天中午,还在那个麦草垛,我就在那里等你,到时候咱把话说明白了。”
刘魁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你要等我,你还敢单独见我?真的假的,小青禾,你可别骗我,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十四岁的小姑娘,虽是营养不良,就像还未盛开的花骨朵儿,可是模样五官还是不错的,越青涩的越可口,不是吗?
青禾的长相,有几分像她母亲。
鹅蛋脸,杏眼柳眉,五官精致小巧,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看的人心里直发疼。
沈青禾冷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完,绕过他回家去了。
刘魁得了准信,也不再纠缠,乐颠颠的搓着手回家去了。
明天晌午……他真的快要等不及了。
沈青禾压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快到家门口时,远远便瞧见沈氏站在门口,满脸焦急的张望着。
“阿娘!我回来了。”
沈氏急的要落泪,佯怒的拍了下女儿的后背,“你这孩子,咋变的这样倔强,阿娘的话都不听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怎么办才好。”
沈青禾笑了,“阿娘,您就别唠叨了,赶快烧火做饭吧!瞧我带了什么回来。”她扬起手里耷拉着脑袋的野鸡。
阿宝跑过来,一眼瞧见野鸡,话都不会说了,“阿,阿姐,你哪从弄的鸡啊?这个……能吃不?”
沈氏也激动的手足无措,“这该不会是你,上山抓的吧?你咋会打猎的。”
“先进去再说!”沈青禾瞄了眼隔壁,拉着一老一小回家并关好院门。
沈氏手里拎着野鸡,神情还是恍恍惚惚的,真不是在做梦吧!
“阿娘,你去烧火,我来收拾野鸡。”
沈青禾卷起袖子,抽出砍刀,三下五除二,便将鸡毛连带鸡皮完整的剥离,手法娴熟。
“阿娘阿娘,别发愣了,我帮你烧火,我帮你抱柴火……”阿宝拖着母亲去厨房烧火,跑前跑后,忙的直打转。
沈青禾将野鸡里外都收拾了干净,杂货都没留着,天色已经不早了,她可没有时间再弄这些。
拎着野鸡进了小灶房,四下瞧了瞧,这灶房真是干净的够可以。
别说调料了,就是盐巴,也就那么一点点,还是最劣的粗盐,吃的时候需要磨细。
但是就这么一点盐,吃完这一顿,明儿就没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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