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战,到手的咸鱼游走了,薛宥棋回过头来又气又恨。
满室的凌乱,薛宥棋这才看清楚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他说:“对不起。”
舒禾觉得奇怪,明明是她怂恿他的,他还干嘛道歉?
“你不应该怪我吗?”她说。
薛宥棋挠着自己的脑袋,他倒没怪舒禾,只是觉得单身久了,是不是偶尔也需要寻求刺激?
这么一想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堂堂的大法医,能推理能破案,竟然会出现这么……不好的思想。
他没时间和舒禾在这里纠结谁对谁错,直接穿戴好冲出去,酒吧外面已经没多少人了,而本来在这里守株待兔他们,无疑扑了个空。
薛宥棋一时又悔恨自己,迟早要败在这女人手上。
舒禾恰在这时候走了出来,其实她也有点不好意思的,反正是为了他的孩子嘛,她有什么办法?
舒禾嘟囔着小嘴唇道:“好吧,是我的错,你要怎么罚我都认了。”
薛宥棋捂着脸,很快回复平静,就算罚她也逮不住人了。
他看了眼手中的表,快到午夜了:“先回去,既然他今天来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就说明他明天应该会来,我们等着就是。”
舒禾点头,跟着薛宥棋出了酒吧,他开了车来,舒禾呆了一阵,不知道该不该跟他一起。
最后薛宥棋还是把她送回了酒店。
是的,酒店,大概是怕刚才的事情再次出现吧。
结果薛宥棋还是没能逃出这宿命,晚上睡觉的时候系统又出来作怪了,舒禾进入他的梦里,又和薛宥棋“嗨”了一晚上。
起来时,舒禾觉得自己困顿的厉害,就好像亲身经历一样,她从冰箱里拿出矿泉水,那冰凉的感觉流入身体里的时候才能缓解一点燥热。
之后她被叫回警局里,见到薛宥棋的那一刻,他们都极其尴尬,罪魁祸首就是破系统。
陶以秋召开大家开会,他打开PPT道:“据我们了解,所有有效线索都跟凶手匹配不上,并且我们也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我建议,大家再把当天的监控调出来分析分析。”
薛宥棋欲言又止,双手合十,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说:“那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会抓不到他?”
“能有什么?说明他很厉害啊。”
薛宥棋笑着摇头,眼底满是深沉:“说不定,他就是我们最信任的人。”
这句话有所指,在座的有些专家都把薛宥棋盯了一瞬:“你这是在指谁?”
“我没有指向谁的意思,只是我觉得,案子到这一步还没有确定凶手身份,那就是他太熟悉我们了,以至于熟悉到连我们的思维都能完全掌控。”
他的推理让陶以秋陷入沉思,更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舒禾怕他们误会,急忙解释说:“没有,他不是那个意思。”
专家拍桌而起:“我看他就是那个意思,成天不好好研究他的器官,跑到我们会上来逮着人就咬!”
薛宥棋情绪不大,他反而觉得正常,笑着说:“我就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