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边说着,边伸手去将弄刑氏的上衣扒得只剰个肚兜,从榻旁的桌上拿起一颗平时缝棉被的长针,向刑氏上身胡乱的扎去,刑氏闭了眼,疼得身子抖抖瑟瑟,却是未曾躲避,咬紧牙关,强咽下呻吟。不到片刻的工夫,刑氏一身已是血珠直冒。曾氏却是意犹未尽,又抄了桌上的一块戒尺,朝了她上身劈头盖脸的打了上去。
外面青玉派去的一个婆子,在那窗棱下看得全身发抖。那刑氏却是不叫也不躲,直到曾氏打得累了,方才气喘吁吁的爬在了榻上,刑氏见她发泄完了,颤抖着穿上衣服。
“嬷嬷!”
刑氏抹干脸上的泪,正转身离去,却忽然听得曾氏唤了她一声,她赶紧转了身去,只见曾氏满脸的泪水,带着祈求的目光望着她。
“嬷嬷!”曾氏小声的对刑氏泣到,“嬷嬷救我!这世上若是嬷嬷都不帮真儿了,那真儿还能指望谁!”
“真儿!”刑氏冲了上去抱住曾氏,“我可怜的真儿,不是嬷嬷不帮你,夫人说了,你若是再用那香,此生就难戒掉这瘾了,我的真儿,你就忍忍吧。”
“忍!忍!”曾氏把她推开,怒道,“你这一辈子都是个忍,结果呢?你可是落了个好?不,我不能像你这样过一辈子,我不能。”她上前去抱了刑氏的双肩,换了祈求的语气,“嬷嬷,你就依了真儿就一回,你想想,我用了这么久的香料,一下子戒掉,怎生可能?你看看我这样子,十天后能去侍候侯爷?嬷嬷,你就帮我一次吧,去给我把那香料拿来。嬷嬷,你就帮帮我吧,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的!”
刑氏听了,无奈的低下了头,曾氏见了她那模样,知她是应允了,心中一阵窃喜,赶紧跳下床,在刑氏耳边一阵低语,青玉派来的那婆子饶是竖了耳,也未听到半个字。
“这......”刑氏听了像是吃了一惊,“她如何有此等之药?”
“叫你去你就去,”曾氏又换了个脸,恶声恶气的说道,“这多废话做甚?照我吩咐做便是。”
说话间抬头见刑氏被吼得呆在那里,转眼又换了个可怜的样子,拉了刑氏的手道:“还不都是因为你低贱,我才被父兄做了礼物送到这里做妾。你想想,我若真是母亲正经嫡出的姑娘,他们会如此对我?嬷嬷,我实是怕有一日会落你这般下场。你落了此地步,还有我做依靠。若是我落你这般模样,你我二人又去投奔谁?为此我定是要稳稳的抓了爷的心,他日若能生下世子,那这靖国侯府还是你我两个人的了?还有谁能把我们赶出去?”
刑氏听了此话,无奈的垂下了头,喃喃道:“你是姨娘呀,能生个一男半女做依靠就是好,不要做其他念想了。”
说完见曾氏没了其他吩咐,便是转身缓缓的走了出去,她没敢给曾氏讲,刚才花姑讲,下这么大的雨,夫人也在命人忙着在收拾院子,不日便是有好几个侍候徐侯的女子进来。由此她心里也很是担心,新人进来了,曾氏更是会失了徐侯的欢心。若不是为此,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曾氏的要求的。
曾氏躺在榻上轻蔑的看着刑氏有些蹒跚的离去,心里在狠狠的想着:下贱的婆子,懂个什么?除了我,这府里谁都别想生下儿子,这世子的位子,我是要定了。还有那个小夫人,哼......
曾氏这里的一切自然很快就被那婆子传回了青玉的耳朵里,这会子叶君宜正在午休,春兰与青玉才调进来的二个丫头一唤绿萍、一唤紫草几人在外间侯着无事,便在掷了骰子玩,见青玉进来了,知她就会升管事了,被唬了一跳,慌忙将骰子藏了起来。
青玉见了,也只是装了没有见到,轻扣门,将叶君宜唤醒,听到了她悉悉索索起床的声音,又是唤了几人在外间候着,不准人进来,方是打开门走了进去。
“娟秀?”叶君宜听了青玉的话,仍是有几分不信的,“她一向胆小,怎敢做这些事?哎!反正她这会子在休养着,也不能进到屋里来,你且是让人还盯她一阵子,看她还甚举动没,另外派人再去查一下她的底细,因看着她老实,又是我陪嫁的丫头,倒还不曾追问过她是因何被卖为奴的。”
“是,夫人,”青玉边侍候着叶君宜穿衣,又讲道,“我让人将刑氏也盯得紧了,瞧她什么时候出门,跟了她,到时就可知这府内的究竟那个人是那个大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