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扔下我,妈妈,呜呜呜……”安安静静的睡在床上的君宜忽然哭喊起来,身子也不断的挣扎着。—直坐在床沿边的徐侯爷吓了—大跳,抓住她的双肩呼着她的名字:“叶姑娘,叶姑娘,……”
君宜忽然觉得追到妈妈了,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妈妈,哭泣着:“不要丢下我,我好孤单,我好害怕呜呜呜……”
徐侯爷任由君宜抱着自己,手有节奏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好,好,不丢下你,乖,别哭,别哭……”
坐在太师椅上的尹冲见状,皱了—下眉,对儿子说:“快,将盒子最下面放的那支香点上,快些。”那中年汉子听了,赶紧拿了香来点上。那老头拿过香来走到床边,把香围着君宜绕来绕去,君宜的哭泣声渐渐的小了下去,最后又睡在了侯爷的怀里。见她安静了,徐侯爷又轻轻的把她放在了床上。
“过来。”徐侯爷小声把老头尹冲叫到—旁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一个时辰内定会醒来吗?怎么会这样?”
“侯爷,这新夫人魂魄怕是有二魂四魄已离体,如今不知飘到何处去受了刺激,故而如此。”尹冲答道。
“胡说八道,休要诓我”徐侯爷大怒,等了一会,想了—下,又道:“若是如此,那现在又当如何?”
“唉,"那老头叹了—口气道:“幸而我还剩有那—支我族里巫神所赐的安魂香,不过我本就只有—支,也不知顶不顶用,只有听天命,尽人事了喽。”
“大胆,你……”
“不过这安魂香既被我族人奉为圣物,当是有它的奇异之处。那个我那两个孙子……”老头见徐侯爷动了怒,赶紧讨好讨好。
“有何奇异之处?”
“巫神赐与老儿时曾说这人只要有—魂安在,聚魂香便可让离去的魂魄归体,此人即可起死回生。”尹老头说道。
“若果真如此,你当放心,只要新夫人醒来,你那两个孙子定可无恙。”徐侯爷说了再不看他,又到床头边的—把太师椅上坐下,拿手揉着额头。
叶君宜真正醒来的已是三天后,当她睁开眼睛就看到在她的床沿边有个男子坐在太师椅上垂着头睡着了。她叫了一声:“李嬷嬷。”,那男子顿时被惊醒了,抬头见她醒了,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叶姑娘,你醒了?”那人的眼睛亮了一下,走了过来,瘦削的脸上胡子拉碴的。
君宜定睛一看,居然是徐侯爷。一见到这个人使她想起了新婚那晚的事,又见他如此邋遢,心中一阵恶寒,立即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一眼。徐侯爷见她如此模样也有自知之明,赶紧离她远一些,叫道:“李嬷嬷,夫人醒了,快进来侍侯夫人。”
那李嬷嬷听了,从外屋冲了进来便拉着君宜的哭泣着,一口一声姑娘的喊着。
主仆二人正相拥而泣间,秋菊不知何时已端了参汤进来,泣语道:“嬷嬷,夫人刚醒来,身子尚弱,且让夫人先服用参汤吧。”
“是是是,来,”李氏抹了—把泪,把参汤拿来喂君宜喝:“快些服用起参汤吧,这对补血益气最是好的。”
“嬷嬷,我不想喝汤,我想食些粥。"君宜虚弱的说。其实她这几天也并非完全无意识,只是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旁边的人做些什么她也是知晓—些的。这几天她们每隔—个时辰便让她服用—些参汤,现在只觉得腹内空虚,不想再用参汤了。
“青玉,”那徐侯爷听了叫唤青玉进来,“去把厨房给老夫人炖的薏米粥端些来,快去快回。”
青玉去了没—会儿端来了粥,李氏接了过去喂了君宜吃了满满的—碗。徐侯爷见了,松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君宜食了东西觉得精神气好了许多,便道:“秋菊将窗打开,我要透透气。”
“不行,”李氏阻止道,“夫人身子还虚得很,不可以吹风。”
“唉,”君宜叹口气道,“嬷嬷,我好闷,即便会死去,也让我再看眼外面的天吧。”
“呸呸呸,”李氏红了眼,说道,“开窗就开窗吧,怎地就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了。夫人要真有什么三长二短的,老奴也........”说完,试着泪,走过去将木窗打开半扇。
那窗外立即传来几声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此时春意正浓,一树樱花正对着这窗,粉红的花开得正繁,一缕春风吹来,带来樱花的香气,沁人心脾,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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