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倩墨低头半蹲下身子,笑着摸摸了詹台卢奇的头。他并没有抗拒她的手,只不过又把刚才的话问了一遍,“你们是朝廷派来的人吗?”
叶倩墨笑眯眯的打量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瞪圆了眼睛,眼睛中充满了担心,“他们都说,朝廷会派人来这里,杀死很多的人,还要把兄长也抓起来。”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剑雄一直打量着詹台耶尔的表情。他只在詹台卢奇出现的时候慌了一下,其余的时候都是冷着一张脸,没有丝毫表情。
叶倩墨如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詹台耶尔。
詹台耶尔仿佛也觉得在这种场合,小孩子不适合出现,看着他的弟弟说道:“卢奇,你先离开这里,我和他们有话说。”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看见兄长皱眉看着自己,一脸不悦,卢奇抿紧了嘴唇,眼里有着不甘,“好吧。”
等到他走后,詹台耶尔讥讽道:“没想到朝廷只会派你们几个人过来,是皇上对这宜州太放心了,还是觉得死了你们这几个人没有妨碍?”
“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就是朝廷派来的人呢,这宜州像我们这样的人也有的是。”剑雄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在心内揣度他们如果打一场,谁会是赢家。
詹台耶尔冷哼一声,“你们来到这里,就证明朝廷接到了吴醉的奏章,声称这里发生了叛乱,既然这样,还有多少人敢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你看到的那些外乡人都是经常来这里的商人。”
红缨翻了翻对着他翻了翻白眼,“阴阳怪气的家伙。”
“詹台很聪明,这样一来,如果宜州没有发生叛乱,”叶倩墨接着说道:“即使你杀不了他,朝廷也会以谎报军情的罪名杀了他们。”
“他们并就该死!”
叶倩墨听到他狠狠的语气,倒是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詹台忘了一点,杜掌柜曾说过,令妹死后的第二天你就和吴醉发生了争斗,而且人数不少,即使过后,宜州在没有发生此类的事,而且还比以前更加和平,也并不能消除你曾经叛乱的事实,所以,”她看着他越发冷的面容,“他不算谎报,朝廷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免了他的官职,更不会杀了他。”
“哈哈哈,”詹台耶尔听到她这些话,疯狂大笑,只不过眼睛像狼一样,凶狠嗜杀,“难道各位今天想把我抓起来带到京城吗?你们不觉得可笑吗,当你再和我讲这些大道里的时候,杀人的人却躲在守备府里逍遥法外?”他一顿,看了一眼整个院子,“可你们别忘了,我詹台耶尔却是宜州人的族长,他们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你们煮起来的。”
叶倩墨走近了一些,也是一脸严肃的说,“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平定叛乱,既然它没有发生,我们就会找出引发它的原因,除掉它。所以我不会抓你,当然,这要在你没犯罪的前提下,我也会给这里的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除掉它?那就杀了吴醉的儿子!”
“令妹是否真的因他而死,还不能断定,”叶倩墨摇头,“我也不会只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就认为他有罪。”
“哼,那么,我就等着你查明真相,给益州百姓一个交代。”詹台耶尔不以为意,敷衍地说道,看着他们离开,向手下打了个手势,并没有阻拦。
晚上刮了一夜的风,第二天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水不停的下着,打在地上起了泡,阴雨天最令人烦躁,而且在人有烦心事的时候。
自从离开詹台府后,已过了两天,可事情却毫无进展。几人明查暗访,众人都一致出口詹台耶尔的妹妹就是在与守备家的公子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听说不能为正妻后的夜里上吊死的。
叶倩墨坐在椅子上整理着这两天得来的信息,绿柳打着下手。红缨和坐不住的青瑶在屋里不停地走着,还不时地大眼对小眼对视一下,再回过头看着叶倩墨撅撅嘴,望天叹息一声,却不敢再出言打扰。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进来的是剑雄和剑影,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被打湿了一些,“小姐,我们去那家酒楼看过了。”
两人一大早就冒雨去了当事人发生关系的酒楼。酒楼很小,而且地方偏僻,生意并不好,酒馆的老板就想了一个办法:为客人停供临时歇脚的地方。可不知怎么就变成了情人约会的地方。
“有什么新的发现?”叶倩墨急忙问道。
二人都要了摇头。剑影说道:“酒楼的老板娘说那一天这两个人说说笑笑进来之后,过了大半天的功夫才下了楼,而且走的时候,关系还很好,并没有发生任何争吵。”
剑影接着道:“那儿的老板娘还说,这事其实怨不得詹台的妹妹性子倔,因为他们当地的习俗就是男子只能娶一个妻子,而且这事守备家的公子也知道。”
叶倩墨倒是有点惊讶,她没想到这古代还有着‘一夫一妻’这样先进的思想,“到目前为止,所有的证据都指出是吴醉儿子的错,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她看着绿柳几人,“据我们打探下来的消息,詹台的妹妹性子虽然倔,可却泼辣,不像就会是这样死的人。”
“要是我,我就算死也要杀了那个什么……什么守备家的公子。”红缨狠狠地用手指点着桌子上的人像,插嘴道:“哪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叶倩墨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一笑“我们家红樱的比喻虽然不恰当,不过这话到说的有些道理。”
红缨双臂抱胸,坐在桌子上,高昂起头,骄傲道:“那是。”青瑶望着她孔雀的开屏样子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谁被骗的团团转。
“按道理说,我们也来到这里好几天了,就是这詹台在阻拦,吴醉也该接到消息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作?”叶倩墨若有所思,“看来,我们也该去一趟守备府了。”
而此时的守备府,吴醉却是刚收到了他们来到益州的消息。
“来人啊,”吴醉的脸青了白,白了又青,看着官场上的任命书,指挥着人快去准备轿子,整理衣装,“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嘴边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乱点着低着头的下属,“我不是说了吗,这几天一定要打起精神看着人,可是呢,”他一拍桌子,桌子上的信跳了跳,“你们给老爷我都干了什么,朝廷上的任命书都到了,这人你们还没发现!”
“老爷,或许这人在路上耽搁了……”一下属小心的出口。
“放你够娘的屁,”吴醉狠狠骂了他一声,拿脚踢他一下,“要是你,你会耽搁吗,你干吗?不要你的脑袋了!”
“可是老爷,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在哪,您去哪里拜访他们啊?”
“那还不去找!快去,”等到人都走了,吴醉一回头就看见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还在那吊儿郎当的喝着茶,嘴唇都气得哆嗦了,那手指着吴刚一直喊着畜生。
“爹,”吴刚看了一眼被他气的话都说不出的吴醉,“您老就歇会吧,爱来不来,就是他们来了,我也不会承认我杀了詹台蓝颜。”
“你你……你非得气死我才安生吗,你娘还在床上躺着呢,你要是出额什么事,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啊,”
“我娘也是胆小,这有什么害怕的,我又没杀人。”
“可是,那詹台蓝颜却是被你间接害死的,而且这叛乱的奏折也是你爹我也写的,”他夺下他还拿着的茶杯,“就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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