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了门外守着,书白喝了口茶,便笑问沈妈妈:“妈妈请我们先一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交待?”
见沈妈妈沉呤不语,两人不解,对望了一眼,便由书白开口道:“妈妈有事但妨,就是差我们做什么,我们也必定尽力的。我和书墨都是姑奶奶的陪房,又是世子爷亲给的人,以后追随着姑奶奶,也必如追随世子爷一样的。妈妈不必顾忌。”
既是沈妈妈单单先请了他们,怕是有什么不好叫姑奶奶知道的事,又或者是姑奶奶不好直接让他们做,所以让沈妈妈来说?不管哪一种,沈妈妈是姑奶奶面前的老人,只要开了口,不是于姑奶奶有损的事情,他们都自会尽力去办的。
沈妈妈想了想,才斟词酌句道:“有一件事,须得托你们去办,只是这件事,就是姑奶奶也还不知道,我之所以先找了你们来商量,就在事情未探出结果前,不想叫人知道了。”
言下之意,就是世子爷那边,也不能去说的。
书白和书墨听了,也便正色道:“妈妈放心,我们如今是二少奶奶的人,只为自己主子尽心的。您能找我们来商量,也是信得过我们,不管您吩咐什么,只要是二少奶奶的事,我们必定尽力。这原是我们份内之事。”
沈妈妈了,这才说道:“有你们这句话就行。我是想着你们在外面行事,人脉原广些,我也托不着别人,只好找了你们两来。你们最近去查一查,二爷外面是否有外室。若果真有,对方是什么人,如今在哪里,都要了解清楚了。”
两人听了,先俱吃了一惊,可到底是跟着卫临尘出入过沙场的人,都极沉得住气,心中虽惊,面上却不露声色,只道:“妈妈放心。京都虽大,可这样的事情,若真有心去查,也不过三五日的事情。等问明了,再来回妈妈就是。只是……”
沈妈妈见他们停了话,便道:“我既找你们来,就是信得过你们,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书白听了,这才问道:“若真有,妈妈要怎么处理?是不是要先禀给二少奶奶呢?”
如果不禀二少奶奶,那自然是另一种处理方式了,他们也好做好万全准备。
沈妈妈就摇了摇头,她当然知道这两人的意思,以卫侯府之势,叫个把人从这世上消失掉,把这事抹平了,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的小事而已。可这毕竟是内宅之事,他们做下人的,万不能越俎代庖,背着主人做出自张主张于他们有损的事情来:“若没有这事,那就没我今天没和你们说过,若有,二少奶奶自有主意的。”
书白和书墨便笑着点了头:“妈妈的意思我们明白了,等我们消息就是。”
正说着话,惜竹便进了屋,向沈妈妈禀道:“卫总管和孙总管也来了,还在院外侯着呢,现在就请进来?”
沈妈妈要找书白和书墨的事情已谈完,便点了头。
不一会儿,管着庄园的卫勤和管着别院产业的孙祖辉两人便被惜竹请了进来。
卫勤三十多岁,穿着整洁朴质,看起来黝黑淳朴,只一双眼睛微露精光。而孙祖辉又是另一番样子,也只四十出头的年纪,一身青布衫,却气宇轩昂,十分有着当家管事的样子。
两个进了屋,沈妈妈但忙着让了坐,小丫鬟们便上了茶。几个见了礼,沈妈妈便叫惜竹去卫临潇那里通报一声。
刚好卫临潇也起了床,等洗漱好,换了身衣衫,叫让人把人领了进来。
虽本是卫府里的老人,但毕竟卫临潇之前不当家,卫勤是没有见过的,倒了孙祖辉,因年年去西山别院,倒是熟识。
一坐定,丫鬟们重新上了茶,便退了出去,只留沈妈妈陪在屋里。
卫临潇就笑着和四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了解了一下各人家里的情况。接着便问起各人掌管的产业方面的事情来。
这些人都是卫侯最终定下来的,自然是没有问题,因此卫临潇也十分放心。至于四人以后是否会忠于她,卫临潇也不担心。
古人与她生活的前世人,最大的区别,其实就是价值观念的区别,卫临潇相信,只要给予对方足够的利益,让他们看得到日后不次于在卫府时的获益,在加上四人本就是忠心之人,倒不是个问题。
她只要在适当的时候,显示些自己能叫这些人折服的实力,稳固他们的忠心便行。
别院本没有什么特别要问的事情,可孙祖辉的忠心却又比别人来的更重要。以前她去那里,只是踏春游玩的小住,可以后的事情却是难讲,因此卫临潇首先便问了别院的情况。
孙祖辉见问,眼前倒是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