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吧。这段时间,乔爷确实很少来看她。哎你说,乔爷为什么不来呢?”
“你在说什么蠢话。”侦探没想到保镖头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由侧目,“乔爷正在干什么,你心里不该有数么?”
保镖头头想了想,点头:“好像确实是。”
乔天擎最近一边在寻找蓝佑,另一边,则是在追查齐舍的事情——或者说,对付齐舍。
被乔天擎盯上之后,齐舍的日子过得也是苦不堪言。听说他的科研资金被挪用,不少捐过款的组织和个人纷纷大怒。
他们收回了对齐舍实验室的后续投资不说,有人甚至扬言,说要去对齐舍提起控诉,告他一个滥用职权、挪用公款的罪名。
如此一来,齐舍的实验室没了资金,再也难以维持。听说他把许多实验员都遣散了,就连清洁工都没有留下。还听说,许多实验员离开之后,都对在齐舍实验室里的经历绝口不提。有好事者特地问起过他们的经历,得到的,却是迷茫的反应……
当然,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不是保镖头头和侦探管得着的了。
“啊!”
侦探刚要说话,房间里忽然传来沈青萍的尖叫。
“沈小姐!”
侦探和保镖头头对视一眼,两个人迅速冲进病房。
沈青萍坐在床上,脚上多了一条口子。那条口子很长,还在汩汩地往外流着鲜血。看上去很严重。而在沈青萍脚边,有一片染了血的花瓶碎片放在那里,碎片上的寒光让人心惊。
毫无疑问,沈青萍是在发泄的时候,被碎片割到的。
一看眼前的情况,侦探就什么都明白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帮沈青萍收拾起了残局。而保镖头头则自动自觉地找了绷带和医药箱,给沈青萍上药。
看见他们的动作,沈青萍有点不好意思,苍白的脸上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教养不错,为人也和善。如果不发脾气的话,其实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
“没事的,沈小姐。”侦探有点不忍心,安慰她,“人都有这样情绪不好的时候。”
“我……我确实情绪不好。”沈青萍低头,有点黯然,“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很不安。”
她的不安,必然是因为乔天擎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对这件事,侦探和保镖头头心里有数。
他们没敢接沈青萍的话茬,继续装不知道地低头处理残局。
而沈青萍,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我很想见到天擎。”沈青萍的话里带了哭音,“我真的真的很想他。我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天擎了……”
“呃。”眼看着没法再装傻,侦探硬着头皮咳嗽一声,“其实沈小姐,我们最近也很久都没有看到乔爷了。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
“真的吗?”沈青萍抬头茫然地看着他,神态空茫脆弱,宛如一朵随时可能凋谢的名贵花朵,“我,我还以为是天擎不想看见我了……”
侦探在心里叹气,温言安慰沈青萍:“怎么会呢。你现在是病人,乔爷当然是关照你的。”
他刻意没有说,乔天擎对沈青萍的关照除了是因为病,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而实际上,也的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