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风吃好早饭,穿着一件橙色T恤,黑色的校裤,背上单肩包后就慢跑到直树小区。直树小区大门刚出现在林风眼帘的时候,就看到曾依依与林凤娇也出现在门口中央向他打招呼。毫无疑问,还是林凤娇先开口。
林凤娇见林风离这儿还有一个人行道,就对曾依依说:“依依,没想到啊,你下手比我快啊。能啊你。”
曾依依脸上腮红顿时占据主权,拼命的在炫耀,摇旗呐喊。曾依依假装用劲的扭了林凤娇一下,追着林凤娇打,边貌似气愤的说:“让你说,让你说。”
林风看着对面的两个人追打,清晰的听着对话,了然于胸。走到她们跟前的时候,她们已经停止了打斗,随后,一起结伴去了曲音县一中。
林风坐在教室里,看着老师吱吱呀呀的将一些没用的东西灌输到其他人的脑海里。自己一个人却看着窗外的大榕树,魂不守舍。不是林风听不进去,而是那些声音又开始在他的耳朵里长鸣,根本不可能静下心来。
那些声音后来他才知晓,原来都是那一天中死去动物的最后哀嚎,这让林风难以自持。
那浅色的记忆总是在最不需要的时候变得泛黑。那光光圈圈的黑里是螺旋状的,像星空一样飘渺不定。而林风就是那无边不尽的其中一部分,他也很庆幸自己在这黑里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正如以前他喜欢在黑夜里看某颗星光直到感到困意。其实,不管在什么时候,有一件事可以让自己安心的去做才算是有意思。而这一件事他找到了,就是为了爱的人奋不顾身的去战斗,去维护,用自己的血肉铸成最坚实的堡垒。
一天无聊的课程结束,林风终于又可以回到家中好好休息一番,晚上无疑又是一番重体力活。
在直树小区与曾依依两个人分别后,林风的速度明显增快了一倍,五步并成了三步。
未几,林风就到了家门口,立刻发现了门锁有明显撬动过的痕迹。林风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发觉里边并没有生命的迹象,也没有血腥的气味,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立即推门而入。进门后,里里外外查看一遍,母亲并不在家,可是他看到家中的物品都受到了相应的损害。
而且在打碎频幕的电视上放着一张纸条:这一次只是对你小小的惩罚,你以为我找不到你吗?下一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让你母亲下次出门小心点。话说你母亲还长得挺漂亮的。风韵犹存。哥几个可是饥渴难耐了。
林风看出字迹分为好几个了,大概是每个人各写了一句,纸和笔是从自己房间拿的,笔已经被折断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林风统计了一下,除了厨房没进去,客厅、浴室,房间都遭受到了不同的损害。他把纸条扔了,开始收拾起房间来。除了一些破坏的不可复原的,例如捅坏的电视机,破碎的玻璃桌,割破的窗帘,折断的笔等,其他的林风都按照原位复原了。把玻璃碎渣清理掉后,还仔细的拖了地,整饬大概完成后,房屋由原先的杂乱无章变得井然有序。
林风看了看手表,六点过五分,大概还有十五分钟母亲就该回来了。随后把破碎的电视机搬到门口,窗帘扯下塞在装满破碎玻璃与垃圾的箱子里边,放到了门口。林风把破烂的电视机与装满垃圾的箱子都藏在了楼顶,因为这样贸然搬下去一是可能撞见母亲,不好解释,二是垃圾处理桶就在楼下,母亲要路过,很容易发觉。因此,最后的地方就是母亲不会经过的地方,那就是高于五楼的楼顶。
处理好之后,林风回到家,把折断的笔捡起来,夹在自己房间书桌的书里。然后在窗口望了一眼,李月正好撞上了林风的目光,林风招了招手,大喊了一句:“妈!妈!在这儿。”
李月抬头看了一眼,找到林风的位置后,也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然后迈步进入了A栋大楼。林风转身进入到李月的房间,在床头柜里找到了一个蓝色的小包,里边有一千块钱,林风全部拿了出来,把包拉好放回原地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把钱夹在书架的一本厚书里,从书架里抽出雷蒙德钱德勒的《漫长的告别》,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摊开书开始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李月就到了门口,也发现了门锁有被撬的痕迹,迅速进门,看到儿子正坐在客厅里看书,接着走到林风跟前问道:“家里门锁怎么回事?被谁撬的?”
林风这时已经合上了书,无奈的回答:“应该是小偷撬的,不知道偷没偷东西,反正我回来时电视机已经不见了,所以我就在这儿看书咯。妈,你快进房间看看,看丢没丢什么东西。”
李月见林风没什么大恙,把包撂在沙发上后立即奔向自己的房间,一进门,看到房间整洁,根本不想被小偷光顾的样子。但还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抽屉与柜子,并没有发现丢了什么贵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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