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女人都蹲在一个角落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丝毫没有头绪出去的我们难道只有干坐着等死了?那女人依旧发出悲恸的哭声,声音有些嘶哑,听着让人心疼。
我问了她几次名字,她才颤颤巍巍地告诉我,她叫江木鸢。她抹着眼角的泪水渐渐将她的遭遇告诉我听。
她家在K市附近的一个苗族自治县,家里很穷,她才十八岁就只身一人来到K市打工。因为刚步入社会很多事情又不是很懂,在别人利用高薪的拐骗下,她才会上当,被绑架到这里,卖给了这些村民。
我见她身世可怜,问她:“那你现在被绑架到这儿,你家人不担心吗?”
江木鸢继续呜呜咽咽地说:“他们还不知道我出了事!”
江木鸢还告诉我她家里还有一个哥哥和弟弟,哥哥已经结婚了,但是一直都一事无成,父母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了他。而弟弟又面临上学的压力,全家的压力都落在了她这样一个正值花季芳龄的女儿肩头。
听她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她身世这么可怜,要是在这边出了事,说不定她家人会有多伤心!这更加坚定了我要逃出去的决心。
我尝试着用屋子里的砖头狠狠地敲击铁椎,如果能把它撬开,那样我们就多一点逃出去的希望。
夜幕降临,我看到窗户外已经逐渐变得漆黑一片,而我们所呆的屋子里更是伸手不见五指。除了透过月光映衬只剩下窗外的熠熠星辉了。我估摸着那些村民应该都睡下了,没了手机,我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只能静静地砸着铁椎。
砸击的声音不算很大,江木鸢在黑暗中突然喊我的名字,我问她怎么了?
“我……我害怕!”江木鸢声音微颤着说道。
之前傍晚时分我们还能看得到彼此的模样,现在估计快临近午夜了,我们完全是在这屋子里摸黑。我们渐渐适应了黑暗,只能看到彼此的轮廓。
我安慰着江木鸢,让她别害怕,我这边挣脱枷锁马上就过来救她。她在黑暗中低声回应,然后说:“能跟我说说话吗?我……我有点怕……”
“别怕,你说,我听着!”我边回答,边用砖头继续锤击着铁椎。
房间里除了我锤击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声响,江木鸢顿了一会儿说:“你是做什么的?”
我停下来说:“在K市开灵异事务所!”
“那你……怎么也会被骗到这里来?”江木鸢的声音瑟瑟发抖。
我说一言难尽,这件事儿一句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然后只听“当啷”一声,铁椎就被我撬开了地面。这屋子的地板是泥土覆盖的地面,铁椎插在泥土中只要固定不住就会被撬开。
我欣喜若狂地告诉江木鸢我已经把铁椎撬开了,然后摸着黑朝着她那边走去。
江木鸢伸出手示意我她在这儿,我摸到她的手,感觉她那葇夷稚嫩光滑,富有手感,我就像是被触了电一样,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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