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都是士兵,站在台上望的远,东野之山看见了宇智波祸津,他对着宇智波祸津一笑。
灰也常见的儿子灰也常丸,看见了那一抹笑容,然后冷哼一声,叫人拿来一个圆桶,圆桶里“吱吱”的声音在台上乱叫着。
台下征兵的都是平民百姓小村子里出来的,知道这种声音是老鼠的叫声,而且是野外最凶猛的老鼠。
灰也常丸让东野之山站在圆桶里,又重新将他双手和双脚捆绑起来,圆桶有东野之山身体一半大,这使他的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老鼠在桶里晃动着,进攻着,撕咬着,东野之山先开始还能忍住疼痛不叫,但慢慢的老鼠在他的大腿,腰部,屁股,又抓又咬痛不欲生,他终究还是发出了惨叫,这惨叫一但开始便持续了整整一天。
这一天中灰也常丸没有让这些士兵参加训练,就站在台下看着东野之山饱受折磨,这让有些胆小的士兵都害怕的直哆嗦。
当那个半身子大的圆桶被拿下去时,整个台上和台下都忍不住发出颤抖。
两条腿几乎被咬烂和抓烂,就像饱经风霜的柱子一样东缺一块西少一角,两条腿被咬下来的肉块像烂肉似的躺在台上,大腿和小腿部隐隐见到森森白骨。
鲜血顺着台上直流到台下,甚至滴到了一个士兵的脚上,那个士兵吓得尿湿了裤子。
灰也常丸站在台上像个将军一样,左手负背语气沉重的说,这就是逃跑了的后果。
都以为这件事结束了,但真的这么结束也就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东野之山又从地牢里被拉了出来,这一次灰也常丸没来,来了的是几个有领导能力的将领。
他们让东野之山趴在台上,然后找来一个钉满钉子的木板,刷东野之山的脚底。
钉子是刚钉上木板上去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像金子一样闪亮,但也很快这闪亮的光被血色给覆盖。
东野之山又痒又疼,脚底流出血了还在哈哈大笑,笑的浑身发抖,昨天被老鼠咬烂和抓烂的大腿伤口,因为动作幅度的剧烈,而又染红了裤子。
台下的士兵今天也是不做训练的,毛骨悚然的看着笑的发抖的东野之山。
上午就这样度过去了,东野之山的脚底已被刷烂,他走起路都是一颠一颠的,有时因为太过疼痛走路时双腿和双手都不协调,他的右腿迈出去时,本是左手甩出去,但为了稳住平衡,他的右手却甩了出去,左脚迈出去时,左手也像是习惯似的甩了出去。
第三天,他们仍然不打算放过东野之山,这已经不是刑罚了,而是被他们当成玩乐的事情了。
他们让东野之山喝刚烧开的开水,东野之山不肯喝,他们就命领台下的士兵将东野之山的嘴给扒开,将漏斗塞进东野之山的嘴里,然后猛的把这一百多度的开水灌到东野之山的嘴里。
开水顺着喉咙,顺着肠管,来到了胃里,东野之山这三天吃的饭极少,空腹中开水在胃里一阵翻腾。开水被灌完,东野之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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