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见方证一语叫破她的来历,不禁目光盈盈一转,径直地盯住了方证一颗光头,面sè微微一愕,像是有些出乎意料一般,好半天,她才点点头沉声道:“不错,我是任盈盈,却也是东方不败。”
方证听闻这话,陡然心中一颤,不禁双手合十,口占佛偈:“阿弥陀佛,果然如此,老衲多嘴问上一句,那原来的东方先生,不知现在却已如何?”
“东方不败”冷笑道:“我既然已经成为新任教主,你说他还能如何下场?”
方证身形陡然一动,僧袍飘荡,他不禁叹息道:“江湖上人人对东方不败之名闻风丧胆,望风而逃,没想到怕的却是一个死人。”
东方不败微微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他昔年杀了不少人,可叫我省心不少,不过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却也抵不过yin谋诡计。这些年江湖中人无一敢寻我ri月神教的麻烦,才让我有闲暇苦修《葵花宝典》,已有小成,这次才能下得黑木崖,与诸位一会。”
方证叹息道:“ri月神教所遗留下的《葵花宝典》,不过是华山派祖师岳肃、蔡子峰所抄写的残篇,绝不能将武学练到如此境界,想是尊驾这几年内,必然另有所学,才练就了这般通天彻地的本领。”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道:“你少林寺任这宝典流传于世,全然不用出手,便致使江湖人士你争我夺,鸡飞狗跳,心机之深。不啻诸葛再世。可红叶禅师凭此害人无数,却不知这宝典本来也并非你南少林自家所有之物。隐秘之处,自然另有正溯流传。”
方证微微晃动硕大的脑袋。叹息一声,似乎不胜感慨,另外一边那女子却从石柱上站起,身形无风自动,与他一高一低,对峙起来。
齐御风听得没头没脑,心道若是原来那个腼腆温婉,雍然大度的任盈盈,虽然xing情乖戾狠辣了一些。却也绝不可能又争霸天下之心,不应该是皆大欢喜之局么?怎么此时剑拔弩张,怎么看怎么不对?难道……
当即他想起种种过往,从刘正风、曲洋之变,到嵩山派十三太保之死,到华山派、青城派各派人物的失踪,种种事情都仿佛与原来有所偏差,而这偏差的缘故,似乎也都因为一人而起。他想来想去,心中陡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当即不由得心中大惊,一颗心怦怦直跳。
当即他上前一步。无丝毫犹豫,开口便喊道:“巴维古拉那维尼尼邦!”
东方不败本来目视着方证,身形一触即发。听到此言,却不由得转头撇他一眼。皱眉道:“这古怪腔调,你是从何处学来的?怎么我好像曾经听过一般?”
齐御风见她不识自己的宇宙语。当即又道:“听闻孤山梅庄,有教主的骨肉至亲,你今ri地位如此尊贵,荣宠无比,怎么不邀他同享?”
那女子抿嘴一笑,风致嫣然,明艳绝伦,看了看令狐冲,又看了看齐御风,口中说道:“齐少侠,有些话何必说的太透,所谓‘爱情来的快去得也快,只有猪肉卷才是永恒。’,你既然将漠北双熊送到了我黑木崖上传达其意,我也送了你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你有你的‘独孤九剑’我有我的‘葵花神功’,咱们正应该携手合作,创不世伟业,这世道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她随口说出一大串子话,只听得齐御风遍体生寒,浑身颤抖,心道,原来我当ri将漠北双熊送到黑木崖,一时恶趣味发作,说了些胡话,却是令她知道了我的来历行踪。
其余人未曾听过这句名言,却稀里糊涂,不明所以,东方不败目光游移不定,仿佛等着齐御风的回话,陡然间她突然目光扫到一人,突然双眉陡立,白皙得透明的肌肤透出一层红晕来,目光又冷冷逼视着方证,口中道:“好哇,我原想与诸位开诚布公,谈上一谈,却不料你这老秃驴,居然暗中打下这趋狼吞虎的主意!看来今ri之局,势必非一战难以了结了!”说罢,长袖凌空一展,如万丈丝绦,坠入红尘。
她伸出芊芊玉指,手中一方丝巾,迎风随手挥落,却见那不足半两的透明丝巾一经脱手,便如同缀了铅块一般,极速而落,直扑方证的顶门而去。
方证心思圜转极快,方才却也为她那什么“猪肉卷”之言,绕得稀里糊涂,此时陡然见她发怒,心中却不明所以,突然见她如此轻挪莲步,温雅款款地投下一方丝巾,风光旖旎,却也是不明所以,只是也不敢怠慢,当即双手舞动,鼓荡真气,一时间僧袖飘飘,冷若御风,几道气劲冲天而起,直袭上那方平平展开的丝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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