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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御风见他功力深厚,也不由得有些钦佩,当即笑道:“你武功很好啊,叫什么名字。”
和尚对他怒目而视,口中却又说不出什么,只是紧紧闭口不言。
齐御风见他脸sè涨红,突然醒悟,他此时大耗真元,如若开口说话,一口气泄了,必然大病一场。
当即他也点了点头,随手以长剑点中他身上诸多要穴,又怕他内功jing深,冲破了这几处穴道,当即又绕到他身后,以身推肩、以肩推肘、以肘推手,使出太极拳的点穴之法,将他背后诸多穴道,也点了一次持戒者。
起初那和尚还混若无事,依旧傲然挺立,只是不住喘气,但这太极劲力绵绵密密,力道柔韧细软,过一会儿,渗入体内,他便渐渐觉得身体一阵酸软,面上带着惊疑不信,慢慢地瘫倒在地。
齐御风见这和尚已然降服,当即将长剑刺进眼前青砖缝隙之中,双手背负到身后,抬头冲着门口叫道:“沙天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凤凰王座。”
那秃头狞笑道:“原来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齐御风叫道:”废话,你们两个一个叫秃鹰沙天江,一个叫白头仙翁卜沉,都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之辈,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贴切的绰号么?即使忘记了,看看你那臭得要命的脑袋瓜子不也就想起来了?只不过你这厮武功低微,不值得大爷我一想便是了。”
沙天江当即大怒,冷声喝道:“你杀了我卜大哥,我与你仇深似海,今ri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说罢手一挥,身边十八人,便一同俱将头上罩帽脱下,露出十八颗管够,竟然又是十八个西域来的和尚。
齐御风一见,却不由得心中一凛,心道左冷禅这贼子将这许多西域人士引入中原武林,无论他ri后是胜是败,ri后之事,只怕难了。
当即他不由得冷哼一声道:“沙天江,我一生之中,最烦你们这种处理人民内部矛盾,还非得勾引外敌之人。若今ri来的都是中原武林人士,我还饶你一条xing命,但你今ri所图,似乎已远非如此了”
沙天江冷哼一声道:“少说废话,你先胜过这大轮寺十八金刚再说。”
齐御风“噗”一声笑弯了腰,叫道:“这玩意儿也有山寨?你搞不到少林寺十八铜人,就拿这几头烂蒜抵账?”
“哎呦呦,我瞅瞅,我瞅瞅,这个营养不良,面黄肌瘦啊,看样子活不过明年,这个体虚发胖,肾水不足,定然不ri暴毙身亡,沙天江,嵩山派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做事的?你确定这是大轮寺十八金刚,不是你在藏边抓的十八个放羊的羊倌?”
沙天江面sè铁青,也不多言,当即只是与那十八人说了几句,那几人点了点头,便团团下场,将齐御风围在zhong yāng。
齐御风抬眼将这十八人挨个看了一眼,笑道:“沙天江,你可知我所使剑法,唤作什么剑法,是何人所创?”
沙天江听他如此说话,不由得也心生疑惑,心说这少年剑术之强,平生未见,恐怕嵩山派之上,除了掌门人左冷禅之外,也应当无人能及,当即不由得沉声问道:“是谁所创?”
齐御风一把剑,轻蔑笑道:”此乃两千五百年前,武王伐纣之时,西方教搅乱中土,不断将道教之人勾引到他们西方教中,元始天尊一怒之下,便创下这路剑法,称为刺驴剑术,目的便是专杀西方来的秃驴。”
沙天江听闻,不禁怒火上冲,当即又冲着那十八金刚喊了几句藏语,那十八人点了点头,便一起各施展兵刃,一同上前。
齐御风但见那些人兵刃,俱是刀枪剑戟、斧钺勾叉,心中大定,心道但凡这些兵刃,都在我所学的“独孤九剑缺两剑”的变化范畴之中,又能使出什么花样,只需要寻几个破绽,刺伤几人,这十八金刚阵,便应该能破去了。
当即他不等这几人进攻,足下发力,便上前一剑,刺向其中一人,那人登时大惊失sè,低头缩腰,身形向后一退,便踉踉跄跄地躲过了这一招。
齐御风眼前圈子出了这般漏洞,当即心中一喜,便yu从中而出,谁知这时只见那和尚身旁两人,伸手一拉,将他一拽而回,继而三人同使兵刃上前刺击,齐御风见他们三人招式绵密,相互配合,防御得如铁桶一般,即使攻破,也绝对不能同时再抵挡住这三个方向的攻击,当下无奈,只能飘然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