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日苗智渊都没有在出过房门。
吃喝只让人摆在门口,连门都不让进。
阿倪和齐硕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个“高人”,但他拿出来的药确实有效,和教内日常分发之药并无二致。
虽然还是没有完全拔除这蛊毒。
银月教的掌控权一下子由他们二人,无意间变成了苗智渊。
他可以策动教内任何一名教众去干任何事。
几位长老在他的帮助下,已经从地牢转移了出来,住到了单独一间的弟子院。
可当阿倪自己去询问那几位长老时,长老们对他爱搭不理,更不要说问出什么了……
阿倪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巨大的压力。
“苗大哥,明天齐大人就要到了,这解药的事儿你看我们怎么回复比较合适?”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眼底有疯狂的怨怼和嫉妒。
苗智渊的声音闷闷的从屋里透出来:“还有最重要的两味药没有交代。再给我些时间去探探口风。我麻烦你办的事儿办了吧?”
“办了办了。你放心。都是为齐大人做事,只要能达到目的,何必在乎你我?”
阿倪皮笑肉不笑地听着里头忙忙碌碌的声音,心下暗道:你以为天底下都是傻瓜?那四个老头,我早就派人盯着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可是说解药和配方都交给你了。话里话外也都是你的安危,担心你别暴露……
暴露。呵呵~~
“至于齐大人——具体的等他明儿来了再说吧。”苗智渊又接了句话
“也行。那你忙。”阿倪走出去两步又折回来,“忘了告诉你。苗大哥,你务必记得,明天来的是我们的——新教主!”
他特意强调了这三个字。
“好,谢谢提醒。”
翌日。
所有的银月教众都聚集到了这里。一半着原本的教派服装,一半则是新做的教派服装。
着新衣那一堆的教众基本是从银月教招降开始,一点一点收编入内的人。如今人数竟超越了原本的银月教教众。
但银月教的教众因为会操控蛊毒,享有更高些的待遇。
阿倪早在暗中奉命给所有的新教众下了蛊,并且施蛊者名义上是新教众的“师兄”。
齐硕、阿倪和苗智渊在教内等候齐忠廉。
另一个跟随苗智渊而来的旅帅则在外头迎候齐忠廉。
齐忠廉快到晌午时才到银月教大门前。
他的脸上戴着一张纯黑的傩戏面具,衣袍也改成了银月教教主长袍的专用款式。
只是把颜色换成了黑红。
他四下环顾,“嚯”了声:“好家伙!这吊桥是怎么架起来的~”
“听说是用绳索捆在老鹰、大雁之类的禽鸟身上,令它们飞跃山谷,由此辅助另一端架设。”
齐忠廉心情大好,笑道:“嗯~第一个检测之人还是有需要很惊人的胆气方才敢踏上此桥的。”
“我让你关注着的——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这人左右看了看:“大人,借一步说话。”
“嗯?”齐忠廉一边走到一旁无人处,一边扬了扬鼻音。
“阿倪派人密切关注着那四位长老。但他们和苗智渊说话时,都不许人靠近。还有一事,苗智渊说现在解药的配方尚不完全,可我们的密探偷听到的却是已经给全了。而且,是那四个人支招,让他‘留一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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