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智渊是聪明人,自然知道这时候该接什么话:“你有什么用得着属下的地方尽管吩咐。那可是属下的生养之地,可不得给齐大人‘露一手’!”
齐忠廉朗声笑起:“智渊啊,你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油腔滑调了~~~哈哈哈,老油条了啊!”
苗智渊嘿嘿一笑。
“是这样啊。这个地儿现在是老夫管着,可那里曾经的主人不太妙,留了点定时会炸起来的麻烦给我。”齐忠廉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会死好多人的!”
“老夫既然接手了,那自然希望那地儿的百姓都活得好好的。这定期死一批……传出去也不像话呀!你是这一块懂行的人才。”齐忠廉热切地拉住他的手,“所以老夫特地请你来助我一臂之力呀!”
苗智渊已经在来的路上就打听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心下了然:“银月教的蛊毒种类多不胜数。每个人都有一种自己的看家蛊毒。”
“属下已远离此地多年,诸多事物都已经生疏。”他见齐忠廉面色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顿时收住话头,转了话锋,“属下愿意尽量一试。但我一人终归力有未逮,还希望大人再找些帮手。”
齐忠廉声音沉闷:“这个好说。”
“只一点……”苗智渊语气上有几分迟疑,“土司及以上的教中人,他们下的蛊毒——属下的把握只有一成。”
齐忠廉愣了愣,缓缓道:“那依你看,此事——”
苗智渊想了片刻:“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既然已经被招降,大人倒也不必太担心。”
“但总有些刺头……”
“长老们?”苗智渊的语气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他们一生都奉献在了银月教。现在的教主更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有些僭越尊卑的感情很正常。”
“他们毕竟年事高,又不太与闲人接触,守着一亩三分地过了一辈子。接受新的事物总是慢一些,还请大人宽宥些时日。”他深深行了个礼。
齐忠廉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惊讶:“老夫没打算把他们怎么样。你怎么倒求上情了?”
苗智渊没回答他的话,反而露出一抹奇异的邪笑:“长老们世居教内,羁绊甚多,早晚能说得通的。”
“你呀~~”齐忠廉笑起来,眼底却笑意全无,“这些年没白混。是个会拿捏的~”
苗智渊一拱手:“全仰仗大人提点,属下这才学会了些皮毛。”
“现在那边是齐硕和阿倪在替老夫管理。”
“阿倪是……”
“现在银月教的一个土司。要是没有他的帮助和送来的草架,这群山野贼子,怎么会这么快就被镇压。”齐忠廉的面上有一丝智珠在握的傲然,“如今,老夫提拔他为副教主。他正好在研究一种叫——”
“侍神星月蛊的蛊毒解药。你刚好去帮帮他。对外就宣称是请了高人。”
苗智渊心下一惊,面上却未表现出来,仍恭敬行了一礼:“是。属下这就启程。”
“诶,不急。明日再出发。今日先熟悉熟悉此地的同僚们。”
“是。”
苗智渊退出院子后,恰好碰到了范俊才。
“您是……”他主动上前打招呼,“瞧着眼熟。哦~~~范……范俊才范将军!”
范俊才听见有人打招呼,起先愣了一下,见对方笑容满面又热情十足,也不好冷着脸转身就走。他原本就也是个爱交朋友的。
“你是——”
“我叫苗智渊。我们以前有过一面之缘。”
“哦~~”范俊才其实什么也没想的起来,但又不好意思明说,只得佯作熟络似的大笑道,“想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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