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我就顺便把你的头扭下来!”
原来纲手凭借着战斗经验,在看到他开始结印时就感觉会是土遁术,所以一早便将大量查克拉聚集在脚底,这样以来无论是脚的硬度还是脚下的速度都得到了大幅度提高。正是提脚踩踏踢扫之处,土刺无不迎面塌折。
“唆唆唆——”倏然间从侧面飞来数十把手里剑,纲手一个急刹车,尘土飞扬、双脚轻轻一跺地,矫健地一连翻了几个后翻,而叒叕飞来的手里剑就像捕风捉影、永远只能连缀系之于她后翻前一刻的身影,望尘莫及。
“不好意思,阿萨猛迪斯大人、斯旺大人和贝克大人,我们小队来晚了。”一队近二十号中忍围了上来。
“不晚、不晚……和他们玩得挺有意思儿的。”这时候刚与大蛇丸分身的战斗爆炸里走出来的“玉皇顶部队”里的家伙,走近来,他就是贝克,手上裹扎着一个绷带,当时被炸伤,不过他已做好了应急处理,现在又可以重新参与到战斗中来了。
被纲手撞到在地的斯旺也站起身来,“呵,我确定你会死的很惨的,我要把你大卸八块!啖了你的肉!死三八。”
他们从周边徐徐压紧了过来,已经将纲手团团围住。
纲手打量着他们,寻思着这下麻烦了,他们近二十号人,其中还有玉皇顶部队里的高手,特别是那个一直“养尊处优、以逸待劳”的家伙。
纲手稍稍将头偏向一侧,绕过紧系着的人墙,直勾勾地上下考究了下那个站在远处的忍者,她注视到他裤链珍珠的闪闪磷光,具体有多少颗看不大清,但不会少于五颗!而显然那人还不打算参战进来——“玉皇顶部队”的忍者战斗前会将裤链先取下,这是纲手一早就有所耳闻的。
虽然她明白,需要保留一定的精力去对付那个最棘手的家伙、但现在这局面,不容乐观。
“上吧……”阿萨猛迪斯终于开口了,声音轻细若游丝,却又字正腔圆、铿锵有力,他的灿灿瞳光如同在咆哮。
众人群起而攻之。但,阿萨猛迪斯杵在那儿,兀自一副黑漆状深邃的瞳孔直挺挺盯着纲手、嘴角盈盈浮动着得是傲慢弧线。
众人是一顿左刺右突,纲手则一雷二闪、同时瞅准反手时机挥舞着如铁锤般的拳头左抡右揎;伴随着厮杀呼喊声,也不时传出叫痛声,总是不一会儿功夫就是三三两两的人如蓄满的优质弹簧整个飞出、个个落地已不成人形。
但不多时纲手珠圆玉润的臂膀也多处皮开肉绽,毕竟他们之中两人是“玉皇顶部队”里的忍者。
“啊——”纲手猛地瞪大了眼睛、不禁痛叫了一声。
原来,一把手里剑自她左后方,刺透了她的左腿大腿肌;无巧不巧得是,另一人在她右后方也同时拱腰前刺,进而戳破了纲手的脾部。
纲手咬牙忍痛左手屈到胸前、胳膊肘儿往后猛击,这才把刚将手里剑从她脾部抽出的斯旺击倒,所击打的部位正是致命的太阳穴,“咯吱——”的,斯旺颈部骨筋基本完全断裂、脑袋顺畅转了180°,整个身躯随之倒下。
纲手随即右手翻向后,揪起连手里剑都还没来得及从纲手大腿肌拔出就已愣住了的一中忍的头发,“啊哈——”一声将那人抡过肩头重重甩向阿萨猛迪斯。
(辰-申-巳-戌-卯)“土遁——土流壁之术!”阿萨猛迪斯伸出放在荷包里的双手不紧不慢地结印,登时在他面前,一堵高墙迅速拔起,此中忍如炮弹般轰在土墙上,头不知道是已经穿进了墙身里还是在猛烈撞击下被挤飞,不见踪影了,总之是一片血肉模糊。
贝克看见同为“玉皇顶部队”里的斯旺被杀、气愤难忍,又眼见纲手负伤便从她后方撰着手里剑快步流星、直袭纲手心脏而来。纲手虽已感觉到身后风声,但怎奈身体负伤如身绑千斤重担,怎也难听使唤调动不灵活了。
“汩汩——”脾部大量涌出伤口的血甚至都析到了衣外、蘸满了紧捂着的五指,“这下有够戗……”纲手擤了两声,腹部大起大伏,勉强撑着得左腿也抽搐打颤着,血流在逼仄的肌肉间肆溢。
脚下虽谈不上尸横遍野,但四处也遍布混沌血迹,除了后方的贝克正奔来、还剩下的几个忍者也正欲如狼似虎的扑上来。
“自来也你个超级大傻叉,死到哪儿去了?!”纲手仰天长呼,或许是就连她自己也没想到,自觉如此出类拔萃的自己,居然有一天也会发自内心的需要自来也的援助?
阿萨猛迪斯的眼神终于从纲手身上游离开,而焦点所聚光之处到了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