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澜宫折腾了一晚,最后三公主还是被救回来了。
此后十几日,玉瑶逐渐好转,倒有了痊愈之象。
祁栩在漪澜宫陪了玉瑶这些日子,如今她身子渐好,他这才放了心。
温修容衣不解带照料玉瑶,他也都看在眼里,对他而言,这样的母爱是值得感念之物。
考量之下,他下了一道旨意,晋温修容为妃,居漪澜宫主位,一月后行册封礼。
陆氏的修容之位还是当初生玉瑶的时候晋的,如今也已两年多了,他给不了她宠爱,但这些死物,倒是不必吝啬。
既然纳了这些妃子,总是要负责的,否则不就和先帝一样了。
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他终于有时间精力去见一见他心心念念的人了。
……
清秋阁。
祁栩到的时候,夜色已深,银惜躺在床上都打算要睡觉了。
听到通传,她也没顾得上穿衣服,只穿着寝衣就下床迎他。
他这些日既要处理政务,又要忧心玉瑶,面上藏都藏不住的倦意。
祁栩快走了几步,虚扶住她,无奈道:“慢些,小心孩子。”
“没事的。”银惜笑眯眯地回道:“这才几步路,而且,他也很想见父皇呢。”
“他才多大,你就知道他想见父皇了?”祁栩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银惜眨了眨眼,笑道:“因为我想皇上了呀,母子连心,他肯定也想的。”
祁栩一顿,轻轻一笑,显然很是受用。
“小机灵鬼,等你把他生下来,朕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和你一样,能说会道。”
银惜一笑:“等他会说话可要好久呢,说不定到时候皇上都已经不喜欢我了。”
说话间,他们已到了床边,银惜伸手给他解着衣服上的扣子。
祁栩低头看着她,挑眉道:“你要是再这样口无遮拦,还真说不准。”
“唔……那可不行。”银惜故作苦恼:“那嫔妾以后只说皇上爱听的,皇上说可好?”
“朕信什么都不会信你那张嘴。”祁栩斜瞥着她,他还不知道她了,满嘴里没几句实话。
“嫔妾这张嘴怎么了?”银惜不满地嘟囔几句,仰起头看他,还未等他说话,突然就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嬉笑着问:“不甜吗?”
祁栩微微一怔,随即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好几口。
他低声道:“甜,甜死了。”
说罢,他挥了挥手示意宫人们都下去。
祁栩来之前已经换好寝衣了,正是她做的那件,此时脱掉外衣,便显露了出来。
他轻轻推了一下,银惜就顺势坐在床上,又顺着他躺下。
银惜眨着眼看他,偏又说些不怕死的话:“这么晚了,皇上今天怎么没顺道留在温妃姐姐宫里?”
“吃醋了?”祁栩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道:“朕不过在那儿留了几日,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银惜却是不依不饶:“左右皇上心里想什么,也没人知道,可不是随您说了。”
“……”祁栩咬了咬牙,道:“朕看你是欠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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