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一百万!这个姓冯的还真会用钱砸人呀,不过,我可是被钱砸出来的,前几天,水当午砸了五百万都没让我就范,这区区一百万又算得了什么呢?最最重要的事,这厮找我测字肯定没按什么好心,还不知道耍什么阴谋诡计呢?
我唧了一下嘴,说道:“冯前辈,一百万是不少,够我讨好几个媳妇了,可是您老应该知道我们老程家测字的规矩。”
“不就是三不测吗?威逼不测,利诱不测,神鬼不测,我和你爷爷一起在涧河县混饭吃,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呢?”
冯京突然扳起了脸,“要么替我测个字,你拿着钱走人,要么把命丢在这儿,二选一,很简单的选择题,你选一个,免得传了出去,让人家说我以大欺小。”
我也扳起了脸,“我如果两样都不选呢?”
冯京笑了起来,“这可由不得你了,连你爷爷都不敢跟我叫板,更别说你这个**臭未干的小儿了。”
刘杰和一干刑警近在咫尺,我有什么好怕的,就一字一句地说:“我爷爷是我爷爷,我是我,冯京,你如今可是身犯重罪之人,束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理,才是你唯一的选择。”
冯京的笑声更大了,“程锄禾,井中之蛙说得就是你这种人,你以为有刘杰做后盾,就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实话告诉你,就凭刘杰他们那几条枪,根本不够看。”
“你敢拒捕?”
我暗暗吃了一惊,我自以为事情做的机密,没想到却被冯京把底都看穿了,难怪爷爷为了躲他,连家都不敢回,一溜烟地跑到云南去了。
冯京慢慢摇了摇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是个文明人,只要别把我惹急了,我是不会动手的。”
我一肚子的纳闷,“你不动手就能让刘杰走人?你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开的?”
冯京轻轻叹了口气,“枉你还是程德禄的孙子,难道你爷爷没告诉你,我马老鸹最擅长的就是奇门遁甲吗?就凭区区一个刘杰,还找不到这里来。”
奇门遁甲?这厮还真能吹牛逼。民间传说,“学会奇门遁,来人不用问”,这可是世外高人才精通的玩意,冯京如果真的会奇门遁甲,还用找我测字吗?
冯京一下子就看透了我的心思,“臭小子,你竟然不相信我的本事,那老夫就让你开开眼界。”
只见他长袖一甩,整个人就不见了,不但是他,就连洪超和兰军也一起没了踪影。
接踵而来的是无穷的寒意,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我的全身。
我觉得不对头,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了,大声叫着刘杰的名字往大门口跑去。
在我的印象里,洪超的小屋距离大门口也就是十几米远,我三步两步就能冲出去的,按说我逃跑的速度够快得了,可是那条路就像是没有尽头似的,我都跑都上气不接下气了,大铁门依然是看得见够不着。
“程锄禾,你跑不掉的,除非你答应给我测字,要不今晚就死定了!”更要命的是,冯京阴森森的声音就像是跗骨之蛆,一个劲儿地在我耳边聒噪。
冯京的不屑一顾让我发了狠,还是不管不顾地咬着牙往前跑,但是我的脚下仿佛是装了跑步机,只见两条腿动,就是难越雷池一步。
到了后来,我累得浑身冒汗,躺在地上,好大一会儿才把气喘匀了,“姓冯的,你冒充什么高人,什么奇门遁,你这招不就是鬼打墙吗?稀松平常的东西。”
冯京大笑起来,“真是可笑,竟然把老夫的奇门遁当成了鬼打墙?程德禄的孙子难道就这儿眼光?真是令我大失所望呀!”
我刺了他一句,“大失所望不是正好吗?你让我出去,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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