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爱之人横死。
关键是,谁也不知道那孩子居然拖着快要临盆的身子来找那个孽子呀!
若是知道,何至于此?
王一韬不知道第多少次望着天上的月亮叹息,为什么月有盈缺相替,人却是错过了,想补救都没有机会?
“来人。”
是自己的亲随:“老太爷。”
“明日去北山的庄子上看看老爷,最近北山不太平,你说些好话,将他哄回来。若是想再去也行,需待北山情况平稳后。带些消暑的物件,冰块也装上一车。”
亲随也老了,一直安静地等着,确认老太爷没有多余的话了才应了声诺后退出去了。
这偌大的府邸,空投投的,连个人气都没有,唉!
别的二品大员府邸里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为了多花一点儿银子争得头破血流的。
咱们府倒好,满库房的财富,没人看得上。三代就三人,一人一世界,谁都只活自己。这日子哟,都不如门口看门的过得舒坦!
镇北侯府消息灵通,从城外的镇东军开始有动静时他就知道了消息,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高兴地不断畅饮,就说那么气人的臭书生怎么会不结仇?
自己身上背的锅洗都洗不清,还忙着应对一系列突然事件,忙的都没时间找他麻烦,结果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己倒霉了,当然不知道哪个出手的英雄好汉这么带劲?
哈哈哈哈……
镇北侯的前院,一夜被抬出去了四个侍女,镇北侯的兴奋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反正在自己府里,兴致高昂,一夜御女四个也差不多了。
然后一通酒喝的倒头就睡,还连明日的假都提前请了,将个镇北侯夫人气得摔了一地的茶盏:“老不修!别得了马上风才好!”
入夜了,皇极殿皇帝还在批阅奏章,曹德福接了个消息悄悄挪到了皇帝身旁,给换了盏参茶低声道:“陛下,那个威远侯的幕僚王源好似出事了。”
皇帝批阅奏折的笔一顿,曹德福赶紧接着:“说是将近酉时时从北城门路过时被歹人惊了马,哦,驴,一路冲上了北山,现在音信全无。”
皇帝彻底放弃了手里的奏折,道:“威远侯干什么吃的?连个幕僚都护不住?”
曹德福心里腹诽:那可是咱们大魏的大将军,又不是近身侍卫,咋可能时时护持左右?
“当时威远侯不在,歹人倒是会抓时机。王大人身边就跟了五个侍卫,但是据说那驴子惊了后跑得飞快,其他人的马追不上。等追过去时突然就没了踪迹。”
皇帝的脸色有些沉,因为这个王源,自己的日子不知好过了多少?
至少母后都没有时间插手前朝政事了。这要是没了,这日子要是回到从前,都不堪设想!
“派出鹰卫,全力查找王源下落。”
“诺。”
“先瞒着宸儿,别让他跟着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