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秋苑
秋天踏着欢快的步子走在大自然的每一个角落,告诉别人它现在是大自然的主宰者,轻轻的给大自然的早晨刷上一层白霜。离秋苑建筑轻巧别致,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主楼点秋阁高三层,飞檐挂铃,秋风拂过一阵清脆飘过。
点秋阁后廊直通苑内溢香湖,与溢香湖亲水台相接,台上置石桌圆凳观水荷之用,不过如今荷花已落,苑内最值得一观的当属与溢香湖遥相望的红枫林。
空气干冷冰凉,冷风吹拂着秋儿美丽的面颊,呼出的热气在冷空中化作一丝丝气消散在空中。未束起的长发在秋风的拂动下飘起,秋儿目不转睛的看着这片红枫林,想着那一日在这片红云中如梦如仙的感觉。几缕阳光撒在秋儿的身上,将秋儿睫毛和发丝上白霜化作露珠儿。
“就这样了吗?”秋儿自语道。至从喝下延福汤后便在床上躺了两天,滴水未进,在一个个心碎的梦中哭醒,又在哭累了之后睡着了。知道最后一个梦时,梦见了日夜思念的娘亲,娘亲依然不肯带她走,留下哭喊的秋儿消失了。
“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孤独地活着?”她想在问自己也在问抛下她的人。
“原来秋夫人在这里。”秋儿听到声音转过身去,是福伯和可儿。秋儿弯了弯嘴角道:“福伯,好久不见了。”
“秋夫人,清早凉意易侵体,大病初愈,要好生调理。”福伯道。
秋儿点点头,看见可儿端着早膳,道:“福伯亲自送早膳给秋儿?”
“可儿姑娘说秋夫人两日未进食,老奴担心,特来伺候着。”
“我没事,只是没胃口而已。”秋儿说着往花厅的门走去。
“不如看一看有些什么,如没胃口,老奴再另做。”
秋儿听这话觉得心暖了一下,道:“福伯对秋儿如此照顾,会被城主怪罪的。”
福伯笑道:“城主非但不会怪罪,反而会褒奖。”
秋儿轻笑不语,待可儿一一将早膳揭开,揭到最后一盅时,眼前惊现一团淡紫色薰草花。秋儿“呀”的轻叫了一声,笑道:“福伯有心了,秋儿谢过。”说完拿出一朵来放入嘴里,一丝清甜沁入喉咙,秋儿眯着眼睛,抿嘴笑着品味老朋友的味道。
可儿又惊又喜悄悄对福伯道:“主厨真有办法,夫人笑了。”
福伯向可儿歪了歪胖身子道:“关键是那些薰草花,你以后要常备着。不过这治标不治本,城主日理万机要顾及的任何事太多,无奈不能将精力过多的花在秋夫人身上。”
可儿睁着大眼睛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一会有悄悄问福伯道:“照主厨的意思是我家夫人并未失宠?”
“就是两口子赌气,没事的。把秋夫人好生照顾着,若有什么紧急的事到膳房来找我便是。”
可儿听后喜上眉梢,压着声音连连称是。
秋儿几日未进食,这胃口一开便来个风卷残云,一扫而光。虽出自名门,但从小跟哥哥玩大,喜欢舞刀弄剑的,自然无一般大家闺秀般斯文矜持,饿了就吃,喜了就笑,怒了就骂,闲着无聊就去找不无聊的事。
沙城主任她自由得不能再自由,哥哥疼得不能再疼,没有了亲娘的约束,秋儿从来只做有兴趣的事。至于那些女子礼仪,该教的秦姥姥都教了,想学的秋儿学得比任何人都好,不想学的亲姥姥也舍不得逼迫。就这样秋儿养成了现在这么一副谁也惹不得脾气。
白展让秋儿禁足无非也是让秋儿好好反省,秋儿当然不知深意,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反省,因为秋儿觉得这一切都是白展不偏袒她才造成的结果。
秋儿饱餐一顿后,心情稍微好一点了,对福伯道:“福伯厨艺超群,吃了后心情也好了不少。”
福伯笑道:“秋夫人喜欢就好,不知秋夫人还想吃什么,老奴马上准备。”
秋儿转转眼珠子道:“现在饱了想不出来,不过上次吃的麻酥果不错。”
“那老奴去准备了。”
秋儿点点头,福伯将可儿收好的餐具端起,欠身告退。福伯走后,秋儿看着桌上的一盅薰草花出神,又拿起一朵细细的嚼起来,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娘的影子。
“可儿,这片薰草地是谁种的?”秋儿幽幽道。
“听说是城主亲自种的。”可儿道。
“他怎么会有种子?”秋儿奇怪道。至从秋儿娘亲去世后,为免睹物思人,沙城主已下令将所有薰草连根拔起烧得一干二净,秋儿后来一直喝的都是过去储存下的干薰草花泡的水。薰草花不是一般的草花,极其珍贵。
可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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